“小黄这个名字确实不好,那就叫‘花子’吧。”森鸥外从善如流地改了名字,“毕竟那个女孩的真实姓名也和‘花子’一样,是个柔美又可爱的好名字。”
初次见到花子, 是在训练室的玻璃墙外。
研究所不是研究药品和材料的,而是研究更为机密的军事用具。其中就包括了花子,以及要应用在花子身上的武器。
“那是我们研究所最重要的实验品,用以承载新式武器的‘人形兵器’。”医疗部主管负责带领实习生参观,自然不能够忽略这间训练室,“她是所长采购来的武器适格者,从有自我意识开始就在研究所长大,可以说从身体到精神都被塑造成了我们想要的样子。”
森鸥外——不,森林太郎的双眼已经牢牢挂在了那个在训练室中如飞鸟一样轻盈腾挪的身影上,那个有着一头飞扬的金发、昂然不惧的小小女孩此刻夺去了他的全部注意。
和她对战的不是活人,而是机器。能够发射激光束的机器人不知疲倦、精准狠辣地对花子展开攻击,而花子也回以更加精准狠辣的破坏。她握着一柄几乎比她还高的阿拉伯式长马刀,开刃且锋锐无匹,旋转着切割下机器人的头颅,然后一脚踹翻了连接着电源的机身。
她又赢了,毫无疑问的胜利。
花子抬手擦了擦汗,胜利过后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其余的表情波动,只是按部就班地把长马刀放回武器架,帮工作人员收拾已经七零八落的机械残骸。
当她直起腰来,转身准备离开训练室时,不知什么时候,训练室门口站了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黑发青年穿着一身研究所里统一配备的白大褂,三颗扣子都规规矩矩地系着,但他头顶却格格不入地带着一顶笔挺的军帽。
而他正在用花子读不懂的眼神望着她。
“你受伤了。”
花子后知后觉地抬起胳膊,发现在近身时机器的激光束擦到了她的小臂,衣服直接被烧灼出一个破口,伤口处的血滴滴答答地已经洇红了半截袖管。
林太郎从白大褂的衣兜里摸出一卷绷带:“我要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只是小伤。”花子摇摇头,“我身体的自愈功能很强大,睡一觉就能补好。”
但是林太郎没有收手,他以不容置疑的姿态拉过花子的胳膊,先是用很大的力气捏住她上臂压迫动脉止血,然后用另一只手一圈又一圈地将绷带缠绕在她的小臂上。
“你是谁?”花子抬头望着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捏得都开始涨红的小臂。
“林太郎。”他说。
……
“哦,一个‘绫波丽’一样的女孩子。”五条悟换了一只手撑着头,“所以你其实是有这种三无情结,喜欢这种在玻璃房里被当做工具养大的姑娘?”
在场不少人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显然是不知道谁是绫波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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