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意外。
易潇安把蛋糕和小雏菊小心翼翼地放回自己的卧室,想了想,又故意把一个架子挡在了这些东西前。
易潇安下楼,周姨可能没想到她会晚回来,饭菜做出来的比较早,基本都已经凉了。
易潇安顾不了那么多,很快地把菜吃完,洗过碗之后就上楼去洗澡。
将近晚上十点,易潇安吹干头发,屋里很暖和,易潇安特意从衣柜里挑了一条夏天的白色连衣裙出来。
短款的吊带连衣裙上一点褶皱都没有,易潇安想了想,将裙子穿上之后在故意在沙发上坐了几下,又将还没完全干了的头发弄撒了一些。
易潇安跑到卫生间,镜子里是一张干净到没有一点杂质的脸。
她的眼眸纯净的像是没有半点心事,眼睫微翘,天生带着一点上扬的唇角添了几分孩子气,但沉默的时候却还是那样能给人一种拒之千里之外的冰冷感。
易潇安打开梳妆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根之前舒颜给她买的口红。
是最简单干净的奶茶色。易潇安小心翼翼将口红涂好,唇色立马显出一种粉润的好看,嘴唇有些嘟起,啫喱的质地让整张嘴巴像一块儿软糯的糖果。
走出卫生间之前,易潇安又想了一下,找出一瓶蓝风铃味儿的香水,远远地在空气中喷了一下后身体转了个圈儿进到了细小的香水雾气中。
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易潇安回到书房把蛋糕和小雏菊拿下楼,她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抱着花,赤着脚踩在旋转楼梯上,像一只轻盈的白孔雀。
那副画是易潇安为舒颜画的。
画面上是一个窗前的近景,窗前放着一个木质的椅子,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生,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满墙绿油油的爬山虎。
那是几年前,易潇安跟着舒颜去她们大学自习室的时候看到的一幕。
易潇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里每次在脑子里总能回忆起这个画面。
也不知道舒颜自己还记不记得,也不知道她看到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易潇安的嘴角在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候上扬了起来,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双手环抱着膝盖,一点点地听着客厅的复古老式落地钟声。
十点。
十一点。
蛋糕表层的绘面一点一点暗沉下去,易潇安的双脚也越来越凉。
她可以等,但是蛋糕最多只能再撑一个小时。
易潇安站起来拿起手机,除了班群里几个小红点以外没有任何消息。易潇安想起昨天晚上舒颜也是大概11点30左右才回来的,于是又坐了回去继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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