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压切长谷部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他咳嗽了两声,把笑声压下,再度恢复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
伴着时光的滴答流逝,再长的路也会被走尽,在离了本丸中心,在那大道上行了不知多久,他们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面对眼前这扇巨大的红木门,威兹曼沉默了片刻,还是选择让压切长谷部先行离去。
目光在红木门上打转,偶尔瞥到那没有任何灯光的红灯笼上,他轻叹了一声,觉得接下来的步伐实在是有几分难以踏出。
威兹曼还记得自己算是真正的第一次见到江雪左文字,是在一次出阵的时候,那是的江雪手握着刀柄,满脸都是淡然,他的声音中带着怜悯世间的叹息与看透红尘的淡然,正如当初三日月宗近所评价的一般,这是一个看起来随时都可能会仙去的佛。
“您的所愿便是我刀指的方向,只是……战斗过后可以为人带来和平吗?”
江雪左文字当时见着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微弯腰,轻声对自己道出这句话。
当时自己有几分失措与慌乱,更多的其实是连自己都有的不确定,只能是用那样飘忽的语言告诉他“有可能吧”这样一个答案,对方似乎也并不像是想要得到答案,并没有思考过多的东西,便道了一声:“又要踏入生死的关口吗?”
未等其有所反应,江雪已然翩然转身,踏入了出阵的队伍之中,那时,威兹曼才知晓那是江雪左文字的出阵语言,只是一如既往的悲伤叹然。
威兹曼知道眼前的这位江雪左文字与其他的江雪左文字是与众不同的,这位江雪是经历了修行,更是本灵,话语上有所变化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是这般的觉悟,或许是真的不一样了吧?
他还记得自己翻动那刀帐时,在上面所看到的江雪左文字的图鉴语言,与其他的江雪左文字是如此的不同:
——我叫江雪左文字,曾为板部冈江雪斋的佩刀。刀剑这种生物,本就因战争而生,我只能在此基础上努力保护人民和加快和平的到来了……
相较于之前说出“……刀,最好还是不要使用”这般话语,如今的变化不是巨大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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