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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太郎太刀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势,一把抓住自己的手臂,那一副乞求的模样:“主君, 救救江雪,他是因为我们才会受这样的伤……他根本没有御守护身……”

那副模样,可真当是惊了威兹曼一身冷汗,一向冷静淡定的男子突然露出与平常完全不同的紧张与焦急的时候,是让谁都无法去拒绝的,更何况对方所乞求的对象本就是一个性情温柔的人。

理所当然的,威兹曼将太郎太刀简单地治疗了一番后,便投入了挽救江雪左文字的生命的工作之中,鲜血将手套浸湿,将他的大衣染红,也在他的心中点上朵朵红艳。

从此,威兹曼记住了这个男人,这样一位就算是重伤,都要硬嘴说上一句“这样的伤口,便是上苍对我的罪孽的惩罚吧”的付丧神。

他究竟是想让人多么心疼他,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伤势究竟有多重,如果不是回来的时候被刚好路过庭院的人所发现,可能就直接在院中碎刀,他究竟知不知道他的伤势牵动了多少人的心呢……

或许他知道吧,却将所有人的生死安危放在了自己的重要性的上面,明明自己受的伤更重,明明已经一副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模样,却坚持要让我先去救助太郎太刀他们,而不是来救他自己。

是要在那角落中自我舔伤,自我愈合吗?这样的生活他经历了多少呢?他经历了多少的苦闷才能现在如此淡然甚至于置生死于身外。

就连刚刚出阵的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要去赴死的话。

这便是江雪左文字吗?他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呢?为什么生死让他如此的不在意,为什么他可以就这样选择放弃自己一切呢?

威兹曼沉默着,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对压切长谷部轻笑了一声,“说起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忧郁型情绪障碍者,我有点担心左文字一家是这种症状的存在。”

“啊?”压切长谷部一脸茫然,不清楚为什么会转到生病上的问题上。

沉下脸,威兹曼一本正经地开始给压切长谷部解释起自己这么认为的原因:“你看,左文字一家都是情绪低落为主要症状,沮丧、忧伤、自卑,对日常活动兴趣显着减退,甚至丧失,其中小夜左文字比较偏执,靠近于复仇的激进型,而宗三是哀叹人生与自我命运的悲我型,而江雪比较严重,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有问题,是非常严重的人对世界以及人际关系的认识扭曲的状况。”

“……嗯,然后?”压切长谷部表示话题转得太快,我还没能完全理解审神者的脑回路,只能让他继续再讲一些,说不定我就能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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