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岛说“不需要负责”,他就可以这般妄为?
津岛不懂他难道也不清楚这种事情的轻重吗!
福泽谕吉难得感到了浮躁心烦。
他深吸一口气,动作轻缓地从榻榻米上起身,尽力让自己不要吵醒一旁还在睡着的黑发青年。
只是刚刚起身,他就蹙起了眉头,因为他大腿内侧格外酸软,表皮有些破损后同衣服摩擦着,有着异样的感觉。
于是昨晚的记忆碎片又猛然涌了上来,赤红色便再一次爬上福泽谕吉的耳廓。
虽然黑发青年只是借他大腿反复磨蹭纾解,并没有真正地进入,可福泽谕吉依旧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是一个正常男人充当本身该是女子的角色,雌/伏于他人身下的怪异与不适应。
真是太不应该了。
福泽谕吉又觉着愧疚了起来。
尽管这次津岛修治做着上位者的角色,也没有真正损伤到什么,可作为良心老实人的福泽谕吉还是忍不住多想。
‘津岛说他不愿意当下位者,应该是脱离不开之前的那些经历了……’
‘可是我又做了什么?’
福泽谕吉走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走到了浴室里,反手关上了门,走到洗漱台面前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
‘是我趁人之危了,我大他好些岁数,他醒过来后,也不一定是愿意的吧……’
‘我这个做法,又与之前伤害到津岛的平行世界的森鸥外、中原中也,有什么区别?’
‘这对他而言,也是伤害啊。’
福泽谕吉叹了口气,他迟疑着拉开了衣襟。
镜子里清晰地映射出他现在的模样来:胸膛往上尽是玫红色的吻痕,密密麻麻的,锁骨处还有个深深的牙印。
那是在福泽谕吉喘息时刻:
黑发青年埋在他锁骨处,露出尖牙咬上去,银发男人无法遏制自己从喉间发出的微弱呜咽声,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
福泽谕吉盯着镜子中的身影许久,终于还是无法逃避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几个问题。
——‘我对津岛,究竟是怎样的感情呢?’
——‘接下来我又该怎么对待他?’
福泽谕吉在脖颈处缠了几圈白纱,又换上高领的衣服,确定严严实实地遮挡住那些暧昧痕迹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责任心强的武装侦探社社长无法说服自己只是与首领宰有着可以说翻篇就翻篇的一夜,可现实的想法又让他无法直接说出想对首领宰负责的话来。
若是要负责,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让首领宰成为自己的伴侣。可是他们身为同性,结为伴侣本就不被人正视,更何况他比首领宰大十来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