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心气高?”萧若兰冷笑,“其实是我压根就瞧不上那群臭男人罢了。”
“难道因为你不喜欢你看不上就可以随意的去害人性命么?”萧婉吟转身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你只在乎你自己,忽略了别人是否有苦衷与无奈,当你用卑劣的手段赶走一切你不喜欢的人的同时也会赶走你所喜欢的人,因为人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善与恶,美与丑。”
“你还是在为他说话,说到底,你依旧在意,不管他是否值得托付。”萧若兰抓握着一颗棋子,眼里透出一丝狠厉与不甘。
“我说过你不了解她,她和别人不一样。”
“都是人,有何不一样?”萧若兰不以为然道,“说我不了解他,那七娘你又知他多少,仅凭借儿时那几段微不足道的记忆吗?人心是会变的,他还不是一样将你忘了,你如今又谈何说别人不了解他,难道别人不了解七娘就完完全全了解了?”
阿姊的话触动着萧婉吟,那日舍命相救也未能让王瑾晨想起从前之事,倒是离别前送了一把不知何意的腰扇,至今她都不知道这把扇子是无意的感恩还是有心为之,长安一别,又再无交集,没有当面说清之事,她不敢断定,可那婢女最后的话又给了她最后一丝希望,但等待的过程何其漫长,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坚持。
见妹妹没有搭话,萧若兰又道:“我不知道你作何如此喜欢他,总之他给我的感觉并不真实,我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充楞,总归是个不可靠之人,就算我嫁过去,还真以为我会尽心力去教养一个装睡的人么?”
萧婉吟不解,“阿姊为何对她有这般大的意见?”
“我…”萧若兰语塞,旋即起身甩袖道:“你是我们萧家的嫡女,我不想因你而让家族蒙羞。”
“既然是如此,那阿姊与她无冤无仇,当初又为何要害她?”
萧若兰转身看着妹妹,几番欲言又止,“反正你们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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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衙役围在一匹棕色没有鬃毛的马旁,狄仁杰抵达越州官署名后便命人将马的伤口仔仔细细查探了一遍。
“启禀巡抚使,经勘验,从伤口上判断确定非弓箭也非手掷而是为杀伤力较小的类弓箭挟弹暗器所伤。”
“诸州解元乃州府翘楚,日后的国之栋梁,李刺史,此事出在你的治下,你该当如何?”
越州刺史面露难堪,“让此事发生是下官治理州县不力,下官定会彻查此事。”
“此案非同小可,对取得一榜之功名的贡人下手,可判谋害朝廷忠良之罪,皇太后殿下惜才,是绝不允许此等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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