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的话使得萧婉吟越发紧张,“你不知道,她有时候呆…算了,”旋即掀起车帘唤道:“阿霖。”
“姑娘。”婢女凑拢车窗应道。
萧婉吟将要开口时被旁侧的女官拉住,“山东一代正在战乱,你要打探她的消息吗?”
萧婉吟回过头,“我想回沂州,但是父亲不允许我离开洛阳,她那个的榆木脑袋,做起事来笨手笨脚的,若不是父亲偏颇,我也不希望她走入仕这条路。”
女官看着她,突然为之一笑,“啧啧啧,我也说为何会生出了一丝羡慕呢?原来是瞧见了郎情妾意。”
“什么呀。”萧婉吟撇过有些滚烫的脸。
“男子深情却也多情,女子寡情却也专情,亦如你这般,莫要陷得太深了。”女官提醒道。
“我知道的。”
缓缓行驶的马车停在公主府大门口,看门的将领见到熟悉的马车便走下台阶拱手,“下官见过上官才人。”
“长公主回来了么?”
“刚从宫内回来…”看门的将领支支吾吾的低下头。
“怎么了?”
“公主回来后将皇太后殿下赏赐之物砸了一地。”
女官听后拉着萧婉吟焦急的入了府,她并不可惜那些赏赐的宝物,而是担忧公主的身子。
书斋里一些玉器与彩瓷被砸得粉碎,宫人跪在门口不敢吱声。
“你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自己还像个小孩子?如今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女官穿着男官员的圆领绯袍踏入房中,生得眉目清秀。
“婉婉。”已经显怀的太平公主小跑到女官跟前蹭入怀中抽泣着身子哽咽道:“薛顗与琅琊王谋反之事和驸马没有关系,可是母亲她就是不相信,我该怎么办啊。”
太平公主虽受太后宠爱,却也畏惧母亲的权势,上官婉儿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背,“公主别担心,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可我怎么求母亲,母亲都不肯放驸马出来,大郎和姑娘们都还那么小。”太平公主哀求了母亲数日,仍旧没有见到驸马,朝廷暂时没有处置的消息传出,只以御史台审问逼供,又因御史台办事不利而改换刑部秋官侍郎周兴与来俊臣等人,她不敢想象以酷吏的残忍手段,驸马会在狱中遭受何等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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