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荷轻轻拍了拍她的腿,笑道:“笨,躺到我腿上来。”
躺在岑荷腿上的郁夏,仰视着岑荷,哪怕是以这个角度去看岑荷,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死亡角度对骨相美人一点伤害都没有。
岑荷轻轻地用手挖了一些药膏,然后抹到郁夏唇部。
凉凉的,淡淡的薄荷味。
岑荷的指腹来回在郁夏嘴唇上擦过,她对郁夏说:“看来下次不能那么用力。”
郁夏本来已经没那么羞耻了,被她这么一说,褪去的潮热感又涌了上来,她轻轻推了推岑荷:“姐姐下次再这样的话,我就咬回去。”
岑荷把东西收拾起来,用手指戳了戳郁夏鼻子:“姐姐又不是故意的。”
郁夏:“反正我不管。”
...
跟姐姐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非常快,郁夏回到家躺在床上,还时不时地回忆起和岑荷接吻的感觉,她居然特别期待。
接下来郁夏无论工作还是生活起居,老是不经意开小差往那方面想。
啊啊啊,郁夏觉得自己像是饥渴的行走在沙漠的骆驼。
难怪老师和家长一再强调不要早恋,会分心,她这都晚恋了,还分心的不行。
做任何事都提不上劲,看任何事都觉得像岑荷软软粉粉的嘴唇。
这天,刘志泽去执勤,姜温文不在,她们的小办公室里就剩下她和陶烟。
郁夏问陶烟:“师姐,你和刘志泽发展得怎么样了?”
陶烟没什么精神,“他扮演的挺好的,还提醒我买礼物带上,对我爸妈客气的不得了,我爸妈还挺喜欢他的。”
“现在我爸妈是不催我找男朋友了,她们催我结婚了。”
关键是我和刘志泽没有半点进展。
郁夏:“那要不师姐你主动点?”
陶烟:“我办不到。”
郁夏手头也就骑手那个案子,准备得也差不多了,就跟陶烟两人商量起了对策,最后还不忘炫耀一番:“恋爱的感觉真的好好。”
陶烟见她这么开心,心情也被感染了,她问郁夏:“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郁夏猝不及防地被问了这事,脸一红,装作很不在意回答陶烟:“也就接吻而已啦。”
......
确认劳动关系的案子开庭的那一天,郁夏来到法院,该案子已经经过仲裁前置,但案子尚未进行过实质审理,所以郁夏还是有点紧张的。
这个法官的风格和审理思路,郁夏都研究过一遍了,法官的自由裁量权还是偏劳动者一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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