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厚着脸皮道:“要钱没有,要人倒是有一个。”
岑荷轻轻揽过郁夏的腰,把郁夏抵在栏杆边,然后吻上了郁夏的唇。
江边除了她们俩之外,还有其他好些人,郁夏的心情特别复杂,她又期待又害怕,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和岑荷亲的难舍难分,让郁夏庆幸的是,那些人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倒是没有特地向这边看过来。
郁夏被亲得云里雾里的,等岑荷放开她,她险些站不住脚,还是岑荷把她扶稳了。
然后岑荷在她耳边玩味地说道:“就当以吻偿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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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郁夏把这骑手类型案子遇到的难点和疑点分析了一遍总结好写在了事务所微信公众号上。
这个微信公众号本来一直处在荒废的状态,就被郁夏拿来写普法文章了,频率不高,都是她办过案子的分析和总结。
倒也被她吸引过来一些粉丝,郁夏对此还是挺满意的。
做完手头上的这些工作后,郁夏翻到符北留给他的电话,果断地拨了出去。
符北的声音特别冷静,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道:“想好了?”
郁夏没打算在电话里说太多,她简单地回答:“想好了,说一下见面的地方吧,到时候见面谈。”
天气炎热到,在马路上走个路都能出汗的程度,随处可见的遮阳伞和防晒衣,有的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眼睛。
果然,比起热起来,女孩子们还是在乎自己的皮肤,晒黑容易,捂白就难了,白永远是女孩子们爱美事业中永恒追求,一白遮三丑不是说着玩的。
看明星们合照中,最高最白的那个永远是最出挑的那个。
郁夏同样撑着伞前往和符北约好的咖啡馆,她穿的还挺正式,跟上次她实习转正面试差不多。
只不过两次的心境大为不同。
经过了几天的消化,郁夏没有了上次的狼狈,她迈出的步伐异常坚定,去他们的大佬,大家都是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现在也不是在工作中,气势上就不能输了。
郁夏晚了几分钟,符北看到她之后,自然看了一眼手表:“你迟到了。”
郁夏跟服务员要了一杯拿铁和一小块提拉米苏,不急不缓的,她道:“所以呢?”
符北皱着眉头,脸上没有明显表现出不悦,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尖刻,他道:“所以你不管工作还是生活都是这么随心所欲吗?”
郁夏没有被激怒,等上了咖啡,用搅拌勺一边搅拌一边说:“你是喜欢岑荷姐姐吗?”
这一句话像暴击,郁夏可以看到符北明显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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