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退后,咽了咽口水,手抓住沙发边缘攥得紧紧的,呼吸急促,脸颊上泛起了红晕,蛋糕的奶香味充斥了客厅。
她硬生生挤出了一句话:“我还没准备好。”
本来两人就靠得极近,岑荷还往郁夏的方向靠,眼神晦暗,拖着尾音,“没准备好...什么?”
郁夏羞耻到极致,艰难开口:“就是那啥...”
岑荷继续问:“什么?”
郁夏的心跳得极快,纠结了半天,手指不安地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沙发边缘,结结巴巴地吐出,“大人们做的那种事。”
这番话惹得岑荷大笑,她缓缓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够的意思是让你多亲我一会儿,多亲几次,你那样最多叫蜻蜓点水。”
郁夏红着脸,试图解释,却被岑荷占领先机亲了上来,间隙,岑荷呼吸加重,声音暗哑,她说:“忍不住,你应该不会计较谁亲谁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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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冬冬做了噩梦,梦到自己回到高中时代,被蒋贞一伙人欺负,唯一向她伸出手的是岑荷,那人跟她说我们做朋友吧。
而她喜欢薛华,知道薛华喜欢岑荷后,蒋贞让她污蔑岑荷的时候,她并不是为了自保,而是嫉妒。
后来她从薛华那里得知,因为岑荷拒绝了他,恶的种子在他心里种下,在需要他出面解释情况的时候,为了报复,薛华拒绝了。
岑荷的新事务所里面又招了一个律师,是岑荷妈妈那方的亲戚,虽然已经拿了执业证,但人比较内向,她原来的事务所走的又是提成律师制度,本来律师执业前五年就特别艰难,授薪制的还好,提成律师不光要自己拿出缴纳社保的钱,还要交公摊费,律协会费等一系列费用。
也就是说,假如接不到案子,那每年都要倒贴钱进去,就算接了那么寥寥几个案子,其实也是要入不敷出的。
所以一般初出茅庐的律师都会选择授薪制,除了业务能力特别优秀的除外。
章君算是岑荷的小表妹,家里人本来已经让她去公司当法务了,她还是想着当律师,那些亲戚便联系到了岑荷。
这些她妈妈那边的亲戚对她挺好,她妈妈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是住在这些亲戚家里,不仅照顾着她,还给她生活费,陪她度过了那段难熬的日子。
所以当提到这事的时候,岑荷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章君虽然内向了些,但做事勤快,性格乖巧,跟常来的郁夏打成了一片,两人年纪差不多,岑荷的助理商乐反倒比较高冷,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不怎么跟她们搭话。
章君接触的案子比较少,业务上还不是很熟练,郁夏倒是乐得教她。
这点岑荷还故意逗她:“我们小郁夏再过几年也能带徒弟了。”
郁夏则脸不红心不跳地接下高帽子,“我觉得我现在就行。”
......
一周后,郁夏因为太忙的缘故,没有和岑荷见到面。
却在刘志泽处听来了一则坏消息。
刘志泽说:“如果消息没有错的话,岑荷姐好像遇到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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