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的心再次悸动开来,所有的气氛恰到好处,连内心都有着声音在催促着她。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回了,郁夏闭着眼睛准备亲上去,这还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郁夏尴尬地拿起手机接了起来,是她妈妈打过来的,让她回去一起吃个饭。
等讲完电话,也全然没了刚刚的气氛。
岑荷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她拉过郁夏的手臂,把戴在手腕上的那块手表摘下,又把与原来一模一样的那块手表给戴上。
从郁夏的角度看去,岑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随着眼睛的睁合扑闪着,极其认真。
这一瞬间,郁夏释怀了,手表什么的她都不在意了,她有些梗咽:“姐姐,是我执着了。”
“这些物品什么的,都是死物,我却一直纠结着。”
岑荷:“你说的对,但也不完全对,这些物品不仅代表了心意,还寄托了各式各样的情感,包括我的情感,也包括你的情感。”
“就比如眼前这块手表吧,上面承载了我的希冀,承载了一个小故事,我看到这块手表,就能记起那天你不顾一切地想要把手表夺回来的情景,那样的赤子之心是让我现在找到一模一样手表的初衷。”
她揽过郁夏的身子抱了起来,动情道:“我们的小朋友值得这世上所有的美好。”
郁夏紧紧抱着岑荷的后背。
等心情平复的差不多后,岑荷继续道:“今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占便宜这事就等下次吧。”
郁夏好不容易沉下的心又被撩拨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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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本来就和所里的人其他人不太熟悉,陶烟、刘志泽还有姜温文倒是和之前一样,让她宽心不少。
这天,姜温文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和他们合作的法律顾问单位与她们签的合约到期了,那边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确了,就是不想合作下去了。
师父让她找顾问单位再谈谈,看合同能不能续上。
姜温文:“谈成了,年底给你包个大红包,谈不成也没关系。”
郁夏有点感动,师父是让她历练来着,她本来在接案这一块有明显短板,这次虽然是面对老顾客,但还是悬着了一颗心。
她回答道:“好的,师父,我会尽力的。”
这家顾问单位是家建筑装潢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老板是个出手大方的,一年给的顾问费达六位数。
最好的工作是钱多事少离家近,对于她们律师来说也一样,好的顾问单位是钱多事少。
如果钱少事少,其实也可以,钱多事多也不错,做多少事收多少钱,最怕的就是钱少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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