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梓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又不太敢,于是求救似的看向了阮白尔,阮白尔对着她安抚一笑,转头拉着谢安渠的手:“你啊你啊,可真是不安生,偏是在这说赵大郎不好,雯姐儿上回不过是附和了你一句,你又长刺一般把她弄哭,现都不肯与我们出游。”
谢安渠撇了撇嘴:“她不过是和你亲近罢了,再者说最近她可真是没闲工夫出门,忙着相看呢,她母亲早早的就在前头吆喝开了,要说这小门小户到底是不一样,她自觉是为自家姑娘好,还在困解为何她家雯姐儿哭了几次。”
阮白尔叹了一口气:“她父亲出身不高,在军营凭借刀剑杀出来的军功,何夫人也是家乡相看的,洛京许多事也是不懂,也没哪家夫人愿意告诉她,多是嫌她粗鄙,雯姐儿知道这点,也不埋怨,只是回回到我这里哭上一场便罢。”
“你们快瞧!过来了!”阮白尔闻言抬头,果然是那个女人……元笑!虽是女子却做男人打扮,和一群儿郎策马同游好不自在!
谢安渠幽幽道:“连个女人也比不过……”在元笑身后就是奋力追赶的赵大郎,那股子努力劲,真是让人看了心疼。
他们两波人隔的不太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们前方的栅栏处。赵大郎眼睛一亮:“安渠!”谢安渠想翻个白眼,却碍于文礼生生忍住,不冷不热道:“赵大郎。”元笑挠了挠头,问她哥哥:“那女子是谁长的真好看。”元意笑了笑,没有回答妹妹,只朝着阮白尔点了点头,阮白尔浅笑回了一礼。
元笑以为是对她行礼,慌忙从马上跳了下来,还险些摔倒,踉踉跄跄到了阮白尔面前。谢梓梓抿了抿唇挡在了阮白尔面前:“你要干什么!真是莽妇!”
谢安渠黑了一张脸揪住谢梓梓的手臂使劲一拧!疯丫头,真是谁都敢惹!早在郎君们来的时候,这些个贵女已经和相熟的郎君互相见过礼,潦草寒暄,对元意元笑兄妹也只是恭敬的把礼数做全却是不敢搭话。
元笑也是脾气好,并不计较还解释道:“我瞅见娘子行礼,便想着下来招呼一声。”不料佳人闻言竟浅笑出声。元意摇了摇头:“傻妹妹,你这刚从外头回来,阮家娘子如何识你对你行礼?”元笑憨憨一笑:“是了,娘子怎么识我?还与我招呼?”
阮家娘子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世子前些日子说过妹妹要回来了,你又是生面孔,与世子面容上几分相似,想来就是一直在番地的元世女。”
上辈子也是这样,这个蠢货一口一个问题,识她?!如何识她!怎会识她!她对无继承大统可能的元氏子一直不太关注,最多就是在他凑上来的时候寒暄一番,并无太多交集。更别说这个元氏女了,想想她上辈子对元笑没脑子的问话有多茫然。这个女人好像打定主意要让她出丑破功,只要是在宴会上看见了她准是要过来问些刁钻的问题让她下不来台!她上辈子忙着宫斗忙着夺子忙着篡位,没有空收拾她,只能给她点不痛不痒的捉弄,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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