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 薄珧的位置远远大过于任何人,这样的人爱的太可怕,太过病态。
她站在原地叹了口气, 竟然被当成讨厌鬼了,明明以前也帮助过她, 怎么就记不住了呢,她是真心为她考虑。
一夜过后雨过天晴,天气恢复明朗,天尽头飘着几朵洁白的云。
傅西语站在晴空之下,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她酒喝的有点多,竟然把正事给忘了, 留薄珧一个人在家,她连起床都是问题。
心里莫名闪过一丝愧疚,她出了酒店,一点停留都没有开车赶回去。
薄珧醒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微微出神。
哦,傅西语一夜没有回来。
她知道对方一定去了酒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会去那种地方发泄。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敲了敲竟然还是没有知觉,这次她却不能把她抱回家了。
她想上厕所,手摸索着移到床边,把轮椅拉了过去,距离有点困难,她好像没办法坐在上面。
尴尬的事情,连上厕所都难,人有三急……
她呼出口气,脸颊泛着几许薄红,寻思着怎么坐上去。
手刚碰到轮椅的边沿,身子一个不稳直接滚了下去,摔在地上。
她痛的皱了下眉,感觉腿麻麻的痛。
薄珧蓦地顿住,摸了摸腿,明明没有知觉,但是方才确实疼了一瞬间。
她眨了眨眼睛,手指弯曲敲了敲腿,没有什么感觉,她再度用了点力去敲。
这时傅西语打开门走进来,看见她捶着腿,低头咬着唇的姿势,惊得上前把她搂住,心疼不已。
“你在做什么,不要再这样对自己,你要捶的话捶我好了,都是我造成的,你不要伤害自己。”
薄珧愣住了,手一时无处安置。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傅西语力气不小,“你松开。”
傅西语吸了口气,深深的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你怎么能对自己做这种傻事,是我不好,把你丢在家里,阿珧你不能再出事了。我会受不住的。”
薄珧拍了拍她的背脊,放缓语气:“你太紧张,我不过是想上厕所。”
“那你为什么那样……自残。”哪有人上厕所自残。
自残?
薄珧竟然没能反应过来,她不知该不该告诉她,腿好像有点知觉,虽然不是太明显,但是方才确实感官强烈,难道刺激到神经了。
寻思几秒,她没有说。
傅西语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卫生间。
薄珧出来后,耳尖滚烫,想到自己被当奶娃子对待,非常窘迫。
傅西语把她放回床上,微微弯下身,目光注视这她漆黑的丹凤眼,她一直很喜欢这双眼,虽淡薄,却很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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