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傅西语眨了眨湿润的睫毛,顺势轻轻碰了碰她的嘴唇,“不气好不好。”
薄珧笑了一下,牵住她的手,“那我们回家吧。”
何安浓站在暗淡无光的边廊,望着她们一家三口慢慢的消失在尽头,但觉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个。
爱情,说走就走了,连一声道别,都空空。
夜晚,月明星稀,银色的月光从薄薄的白纱钻进屋里。
季兜兜睡在婴儿房,傅西语把小房间布置的很温馨。
傅西语坐在床上,蜷着腿,给她捏了捏脚腕。
“你这两天走了不少路。”
薄珧摇头,“好了很多。”
“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过年……以前过年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一年就这么没了。”薄珧咀嚼这两个字,心里一片晴明,轻说:“今年貌似不会寂寞,有你有兜兜。”
傅西语握住她白皙的脚,脚趾都透着苍白色,那一夜的伤害让她身体大不如前,需要慢慢调理。
她低头,嘴唇吻了吻她干净的脚背。
薄珧身体僵住,好似被闪电打中,酥麻袭至全身。
“这脏……”
傅西语手指弹钢琴般来到她的腰间,把她推倒在床。她弯了弯眼睛,漂亮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不脏。”
薄珧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手指无措的放在唇边,“你,你等等……”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傅西语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什么?”
“一个薄珧。”
“什么时候开始?”薄珧抿了抿唇。
“毕业那一年,从没有变过。每年我的许愿牌上,只有六个字。”傅西语红唇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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