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立马变了:“哈呀~是同事呀?”
“嗯嗯,阿姨,今天我请她在家吃饭,我不知道她不能喝酒,她喝醉了。”
“我家闺女就是这样!半杯倒!喝的不多的话,睡一觉就好了,我来接她好了。”
“今晚她就在我家睡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电话这头传来李容女士笑呵呵的声音,“那麻烦你了,请问你贵姓?”
“我姓江。”
“好的小江,有空来阿姨家,阿姨也请你吃饭。”
江绪渺唇角的笑意漾开,“好的阿姨~”
挂了电话,李容女士喃喃自语:姓江?看来凡家和姓江的还挺有缘。要不是凡涛那不争气的,说不定都和那姓江的老师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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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绪渺洗漱过后,进了房间,小夜灯还开着,凡澄郁还在睡觉,就是睡姿不太老实,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四仰八叉。
本来床挺大,她一个人睡绰绰有余,但那姿势完全就是写了一个“大”字,让江绪渺没了容纳之所。
还以为今晚可以一起睡的,看来是没机会了。
替凡澄郁掖了被子,江绪渺在衣柜里拿了一条薄被,关了小夜灯,折身去了客厅。
相对于床来说,沙发实在是太小了,而且没有床软,但为了凡澄郁,江绪渺决定委曲求全一晚。沙发不宽,可清瘦的身子躺下后,还是余了一些空间。
躺下过后,带着一点点倦意和数不尽的兴奋感,江绪渺失眠了。
盯着漆黑的天花板,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片黑暗,四处宁静,悄然无声,却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好像跳动的频率是要快一些,全然都是因为她脑袋里想着的,是卧室里那个已经睡着的人。
喜欢是一种很奇怪的情愫,它牵连着人的感知和情绪,不论多么理智的人,只要撞到了爱的怀抱里,总会有那么一丝丝失控。
而此刻江绪渺就有这样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忍不住要去想凡澄郁。
眼前的黑夜还是平常那样的黑,可却觉得有什么东西被点亮了,江绪渺觉得自己心中生出了一丝渴望。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再靠近她一些,可思来想去,总觉得这是一种奢求。
临近凌晨一点半,江绪渺还是毫无困意。来回辗转几次,依旧入睡无果,只能拿出手机耗费时间。
点开微博,走进最近访问,熟悉地点开第一个人,好像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凡澄郁的更博次数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周两到三次。
她最新的一条是昨天更新的,内容是:【有时候觉得好,有时候又觉得不好,我很贪心,总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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