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摇摇晃晃的让她觉得脑袋疼,不得已拿出了背包里的丹药,就算是铅中毒也得吃,难道指望狗系统给个金刚不坏之身?
这都已经巡城了半个时辰,小公举不会迷路了吧?
施故心里犯着嘀咕,又想到了太女府那些没有名分的男人,纠结要不要和他们称兄道弟。
毕竟她当男人的时候为了权衡剧情,那是天天教女人们打麻将,或者友谊赛什么的。
不过她穿的为了主角服务的角色,遇到的事多了也就习惯了。
突然“砰!”的一下,轿子停在了平地上,也让施故收敛了追忆风流史的念头。
听着那些背景音乐肯定是到了太女府,施故这会肚子还真有些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应该偷吃那个糕点。
尚允诺掀开了帘子,牵着施故冰凉的手走进去,她以为自己的掌心是个冰块,就用灵力暖了下。
一切都看起来很正常的热闹,所有人都在微笑着等待她们入场,心里在想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有个挺着大肚子的男子突然出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着尚允诺的腿,“太女殿下!奴……奴现在有了你的骨肉,虽知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可奴也想趁着今天,希望你可以给孩子一个名分,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孩子能留在母亲身边就好!”
这番话说的直奔主题,让尚允诺不由得看了眼不远处的父母,以及似乎比她还惊讶的施故。
又是新瓶装旧酒的安排真让人不爽,果然还是不能去想糟糕的事,或许是她得罪了言灵?
尚允诺打量着已经有些月份的男子,在细想这是谁塞进来的男人,却听汪嬷嬷一声呵斥,“大胆棋奴!就凭你也好意思妄想攀龙附凤?!殿下是断不会宠幸你这等人!”
啊,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出宫建府之前宫里的一个棋奴?
尚允诺有些想不起来他是如何混进来的,眼看着凤后就要过来阴阳怪气一番,她是真的很想封了棋奴的嘴。
棋奴还在跪在地上抽泣着:“殿下可以不认奴,但是孩子……”
他正要说着准备好的说辞,就看到施故掀开了红纱盖头,只见那张清俊的脸写满了天真,“啊吧啊吧,你哭的好伤心啊,不如把其他人也叫过来,想当妾郎的好说,麻烦在我这里排个队报个名,看在你有了孩子的份上,嗯……打个九五折,不过生出来可是要滴血验亲的,确保皇家血脉纯正。”
闻言,众人都不敢相信地看着施故,这话听着傻可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心里明白的人自是知道尚允诺被摆了一道,今天果然是好戏连番登场。
尚允诺瞅见了凤后的白眼,立刻拉了拉施故的袖子,皮笑肉不笑地警告,“你想做什么?最好给我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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