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就要找那几个包打听算账,最后还是犹豫了,已殿下的性格是不会随便计较的,真要处理这些纷争就是不事情比较严重的时刻。
汪嬷嬷一早就去让人伺候尚允诺和施故的梳洗打扮,顺带把这件事单独说给了尚允诺听,希望对方能够留给心眼,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又被八皇女的人给算计了。
尚允诺听了半天才知道这些传言,不过就是说她如何始乱终弃,把棋奴的肚子搞大,就坡下驴也是为了防止施故生不出女儿,棋奴肚子里的就是个备胎,毕竟生下皇长孙女的人无论身份贵贱,最后都将是父凭女贵,成为皇家的功臣。
这么充满政、治纠纷的版本一看就是尚允凤授意的,至于其它的风流韵事,想必就是那些人为了噱头在里面加足了料,无非就是想要众人知道尚允诺确实是个品行不咋地的人,将来不能对若徽国有任何贡献,也是断了女帝对她的那点寄托。
尚允诺穿戴整齐后才淡淡地吩咐,“去八妹安排在这里的眼线好生安排下,八妹付不起工钱可以找我要,但是下次介意请我当参谋,没准故事的内容会更加精彩。”
汪嬷嬷不解,“您为何如此纵容八殿下,她可是从未没有把你当成姐姐,这么多年的明争暗斗,从您这抢走了多少东西,现在难不成还想继续让殿下身败名裂?”
起初这些事完全可以不去刻意的去在乎,但汪嬷嬷发现最近尚允凤的动作太多,现在就能处心积虑地逼迫殿下选择最后的退路,还不不忘继续找人搞臭殿下的名声,下一步是不是得赶尽杀绝了?
汪嬷嬷的担心都被尚允诺看在眼里,她自己很清楚这些事情发生的理由。“说句实在话,本宫理解把妹的感受,换做是我怕是有过之而不及。以后不必刻意针对她,只要……给我一个活路,随她怎么办去折腾也会有父后帮忙撑腰,何必太过介怀。”
她已经损失了一辈子的时间,重来一次难道还要因为皇权栽进去,到最后什么都是也无所谓,最多不过就是有想好好活着的贪恋,其余的容不得尚允诺想太多。
汪嬷嬷重重的叹了口气:“您这样一直退让的理由是什么?”
若说是因为做姐姐的必须要忍让还能理解,如今已经把太女的位置让出去,还要继续被抹黑也不打算自证清白,真不知殿下是真糊涂,还是就打算这么地忽视下去。
尚允诺看着还没有走出来的施故,淡淡然地蹲在台阶上仰望那些飞花,“理由真的太多了,做姐姐的总是要包容任性的弟弟妹妹才能得到赞赏,这次换我任性就成了众矢之的,其实只要能多活一天,别的也就没有那么的重要。更何况我身上有叶叹云的血,他们怎么可能把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她从始至终都觉得女帝对自己有所防备,那种说不上来却又带着距离感的宠溺,实在是让她有些消受不起。
或许叶叹云是所有事情的导火、索,或许真正有问题的不过是尚允诺看待事情的角度,可再怎样也不能又一次把自己给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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