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就想说了，什么宣传片啊，搞那么大阵势，看了几遍，不就那样吗？
——开始还挺喜欢鱼希的，现在是真厌烦，拍个宣传片把自己当救世主了。
鱼希夜里醒来看到这些言辞，还没来得及给白雨棠发消息身后就有只手搂着腰，背部覆上柔软，江静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鱼希嗓音低低，显然有心事：“嗯。”
江静白眼皮也没睁开兀自道：“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
鱼希转头：“你知道？”
语气惊讶无比，江静白在她脖子处蹭了蹭：“昨晚就知道了。”
她打开卫生间门时刚好听到鱼希和白雨棠打电话，等着鱼希睡着之后她又上网看了看，但是鱼希不想她插手，所以她假装不知道。
鱼希想了几秒道：“让白姐解决吧。”
她说：“白姐能处理的。”
江静白将她搂的更紧，温柔道：“那我们继续。”
鱼希：“嗯？”
江静白启唇：“睡觉。”
鱼希：“……我先给白姐发个消息。”
白雨棠正坐在茶几下面盯着电脑看，数据几分钟跳一次，她手机放在旁边，突然响起音乐声，歪头看眼，是鱼希发来的消息：白姐，联系柳导吧。
她给鱼希回复一条消息回去，刚升个懒腰手机铃声又响起，还以为是鱼希，她也没看屏幕就接了：“希希。”
电话那端默了默：“是我。”
肖知秋低头看身上的污渍，眉头死死皱着：“你在家吗？”
白雨棠听到熟悉声音当即懵几秒，很快回神：“在，怎么了？”
肖知秋解释：“我刚刚送个客户回来，在你们家附近，客户喝多了……”
白雨棠斟酌半响：“你上来吧。”
十分钟后门铃响，白雨棠起身开门，还没见到人就闻到一股酸味，她捂着鼻子，肖知秋道：“打扰了。”
白雨棠手一指卫生间方向：“先去洗一下。”
她这个房子肖知秋来过好几次，熟门熟路的走进卫生间里，褪去衣服后直接扔进垃圾桶，站在蓬头下她才将憋着的那口气缓过来，这一缓过来人就有些晕，不知道是因为憋气时间太长，还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外面传来白雨棠的声音：“衣服我给你放在外面柜子上。”
肖知秋没回应，白雨棠有些不放心，敲了敲淋浴的玻璃门：“肖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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