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浅芸本就是一副娇媚的长相,如今眼尾沾染着□□,苏墨凝看着也是心头一跳,忍不住大呼一声妖精,又听她娇憨地询问着,有些撒娇的意味,心软得不行,没有再舍得磋磨她,伸手轻抚着她的脸,点了点头。
钟浅芸喜出望外,又埋下头一寸一寸亲吻着。两人并不是头一回行此事,也是料想不到地有些默契,却又是头一回清醒时行此事,两人又难免羞涩,都紧闭着眼,不敢去看。
事毕,钟浅芸抱着苏墨凝轻抚着,亲吻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有难受?”她还记得自己当初被带回了将军府,身上的不适可持续了许久。她习武之人尚且如此,苏墨凝怎吃得消。
苏墨凝还记得当初在宫里与钟浅芸那次,身上有些难以言喻的疼痛,原以为此次也会这般,谁知倒是不同。说来也是,她们二人的事府中皆知,当时成亲时,府上也不曾想过派人来教授此事,只当她们已经会了。
苏墨凝摇了摇头:“没有当时难受。”钟浅芸放下心来,踌躇了一会儿:“那……再来一遍?”苏墨凝脸上通红,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要有节制,怎能贪多。”钟浅芸可惜地砸吧了一下嘴:“这可比习武磨炼心性多了。”
苏墨凝去捂她的嘴:“不要胡说。”
钟浅芸乖乖闭上嘴,将人抱在怀里,又忍不住回味起方才的事来,过了好一会儿,又心满意足地冒出一句:“真好。”苏墨凝昏睡之际听了这句,羞意又起,却是没说什么,只将脸在钟浅芸的肩上深埋了几分。
第二日是苏墨凝先醒来的,两人未着寸缕拥在一处,她莫名又觉得羞涩不已,这下推开她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正在她犹豫的时候,钟浅芸醒了,钟浅芸收了收胳膊,将人抱紧,手上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娘子,古话说一日之计在于晨,现下时辰尚早,我们要不趁着这大好时光,操练一下?”
苏墨凝紧闭着眼,权当自己还没醒来,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钟浅芸的话,就连骂一句都觉得羞涩。钟浅芸自然知晓她已醒了,见她这装睡模样,觉得可爱,手上故意撩拨起来。
苏墨凝受不住,按住她的手不让动:“这大白天的才醒来,你就这般,说出去羞不羞?”钟浅芸瞪了大眼:“你还要将这事说出去?”苏墨凝闭上嘴转过身去:“我不与你瞎说,你快起身。”
钟浅芸只得坐起身来,昨日的衣裳都丢了一地,便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裳穿上,又觉身上黏腻,便到一旁寻了干净的衣裳,也替苏墨凝寻了一身放在一旁,随后走了出去。
苏墨凝待她出去,才坐起身穿起衣裳来,只听钟浅芸在外头吩咐丫头准备一些热水,吩咐完竟转身回了屋。苏墨凝衣裳才穿了一半,又赶紧扔在一旁躲回被窝,看着钟浅芸:“你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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