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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整天没个正经,然而一直等到晚九点半,那人才姗姗来迟。门口停下一辆银色轿跑,助理和保镖倾情护送,沐蕴之外搭一件大衣,里面裹着银色镶钻短款礼服,她膝盖上为什么有伤,拍戏磕的吗?
多日不见,一见又被惊艳,她高挑的身材好适合长坠型耳环,为什么突然染了金发?
“拍戏需要。”沐蕴之似乎读出了她的心声,解释道。
“啊,也对。”两人对立而坐,侍者开始倒酒、上菜,捡走桌上的menu。
“生日快乐。”她露出一个冷艳的笑容,“这些天是不是很想我,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做什么?”
“我…写歌,做蛋糕,就算你不在身边,我的生活也是围着你转。”桂冷心无奈摊手,模样略显可爱。
“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她未正面回应,“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欢。”
“其实我是故意的。”
“什么?”桂冷心反问到。
沐蕴之伸手来抹其嫩橘色的唇釉,又用餐巾擦拭自己的指腹,“让你一步步的失去自己,成为只属于我的人,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没有我,你就不知道生活有什么意义。”
“……”桂冷心几乎要浮现痛苦面具,这番话听起来很叛逆,宝贝。
“不管怎样,庆祝你的二十四岁生日。”沐蕴之举杯。
“谢谢姐姐。”
两人和谐碰杯,默契的互相小抿一口。
桌上有一道菜是红烧田螺,沐蕴之用叉子捡了一个送到桂冷心盘里,“听说你喜欢吃这个。”
“你怎么知道?”
“上网搜的。”她用餐巾擦嘴角,仔细观察桂冷心的表情,“蔡子墨后来有和你说什么吗。”
“我吓唬她说,我有她和李敏的录音,她还是怕了。”桂冷心吃了那只田螺的肉,抬头来深情款款的看着沐蕴之,温柔道,“姐姐,我真的爱你,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像那样极端过分的行为,不要。”
“极端,过分?”沐蕴之轻笑出声,“你如果从小出生在我所在的家庭,你就不会觉得过分了,我有伤着她吗?”
……被打成那样还不算伤吗,如果当时自己和钱先莱再迟那么几秒钟,说不定蔡子墨已经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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