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它一直就那么长。”助理安安回答道,紧接着看见丁宁把手放在开水壶的出水口,她不敢往前,站在一边警示道,“你别把手放在那儿,烫,会烫……”
“啊…!”丁宁瞄见卧室外的“陌生人”,吓得忽然抓住水壶将其翻倒在地,手指头被烫到弹开,她呆呆的看了自己一眼,而后冷静打开水龙头,冲洗烫伤的部位。
她拒绝包扎,一直说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伤口,过会儿就好了,有残缺的身体才好看。
“丁宁?我来看你了。”沐蕴之牵着桂冷心的手去她床边,此时丁小姐安心躺着,手捧一本格林童话。
“蕴蕴姐,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之前收到你送的花。”她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空荡荡的花瓶,雀跃的神色顿时耷拉下去,“没了,被他们扔了。”
似乎经历一番挣扎,说话时嘴唇像被缝住似的打不开,眼皮一直颤抖,半晌笑道,“我还没祝你新婚快乐呢,我记性太差给忘了,蕴蕴姐,我给你准备了新婚礼物。”她露出很诚挚的笑容,突然紧紧抓住沐蕴之的手,情绪在使劲,可是紧绷在一点戛然而止。
“我的婚礼被人毁了,你忘了吗?没关系,我记得你送的礼物,是两只玻璃象。”她缓缓抽出自己的手,微微瞧身旁的桂冷心,小桂子似乎很专注的在观察丁宁。
“对我想起来了,我脑袋里面时间是混乱的。”丁宁摸着自己的头,声音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些微稳定后才注意到另一位小美女,她展露笑容,“桂小姐,你好,我是沐蕴之的朋友。”
“我知道。”她点头笑道,往前稍微坐一点,这发展与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精神放松了很多。
“那你们平时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有哪些敬畏生命的方式?”丁宁问到。
“敬畏生命?”桂冷心一头雾水,什么叫敬畏生命的方式,拜佛吗。
“就是对人生的感恩,尝试所有未曾体验过的美好。”她用手在手腕上、脖子上、胸口比划,还掐自己的喉咙,“痛觉,是最接近真理的感觉。”
“……”突然很哲理化,桂冷心完全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
沐蕴之悄悄扯了扯桂冷心的袖子,意在提醒她自己之前说过的话,直接忽略不回答。
“只有让自己疼痛,才能看清内心的脆弱,然后把残破的身躯丢弃。”丁宁再次疯言疯语,一边偷偷瞄向沐蕴之,“你真的不明白吗,你连这都不会?”她开始质问桂冷心。
“我确实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桂冷心张开五指,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成为她最好的朋友,而我不是?”丁宁问到,语气逐渐变得焦急,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太阳穴处一直在浅浅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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