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脱了外衣,他准备冲个澡:“娜娜对他们说, 你是天体科那边的合作者,最近在和我谈恋爱,持续时间不定,但在这期间可能承接到高额订单, 希望家里将你当最贵重的宾客对待。”
所以不管是阿卡玛兹老先生还是赤松流的叔父,对太宰治的态度都平等友好极了。
“但娜娜又说, 因为谈恋爱的关系,家里态度需要亲昵一些,如果父亲他们做不到,就让母亲来做,所以母亲会单独找你聊天。”
赤松流刚要去推浴室的门,太宰治的手就覆了上来,他拉长语调:“哦?持续时间不定?”
赤松流眨眨眼:“娜娜是这么说的,她比我更擅长应对家里人,毕竟她只能琢磨这些事了。”
赤松流反手抓住太宰治的手腕:“你洗澡了吗?白天睡了一整天,你现在困吗?”
太宰治心领神会,他从后面贴着赤松流的后背,笑嘻嘻地说:“不困,很精神呢,让我们做一些愉快身心的活动吧。”
一番和谐运动后,赤松流累得犯困,他白天一直忙着写文件,写的脑子都成了浆糊,晚上又和太宰治胡闹了一番,饶是他体力和精力都不错,啪啪啪也很累人的啊。
太宰治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殚精竭虑,白天又好好睡了一觉,晚上刚活动完,一点都不困,他索性靠在床头翻看赤松流写的申请报告。
太宰治对法政科了解不深,法政科是管理魔术师的部门,一般只招收有家系的魔术师子弟,之前和钟塔方面对接时,法政科也没怎么露面。
但这不能说明法政科没有动手,相反,钟塔侍从那边做了分析报告,他们认为当时不少来开会的政府部门的普通人里,肯定有法政科的眼线。
太宰治看资料的速度很快,在赤松流即将睡着时,太宰治冷不丁开口:“魔术师的政务部门也是这么虚伪啊,通篇假话,只要大面上过得去,这就是事实,对吧?”
赤松流闭着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都明白……”太宰治侧脸,他看着似乎昏昏欲睡的赤松流,小声问:“那你父亲应该明白我和你的关系吧?他这样自欺欺人没问题吗?”
赤松流此刻不想动脑子,他翻了个身体,将脸埋到太宰治的侧腰,他直接问:“你想问什么?”
太宰治小声嘟囔说:“因为另一个你为了压住家里似乎很麻烦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你?”赤松流终于睁开眼睛,他没好气地瞪了太宰治一眼:“你挖了他的魔术刻印,相当于攫取走了阿卡玛兹家族延续二百年的根基,同时彻底抹消了这个家族和血脉的未来,只要那个魔术刻印没有回归血脉,不管另一个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太宰治沉默了,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插入赤松流的头发,慢慢梳着。
就在赤松流闭上眼又一次要睡着时,太宰治才说:“所以你第一次见面,问都不问,直接要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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