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够尊重,她说她任性妄为,她说她……都是狗屁。
叶可可将头埋进膝盖中,她感到冬天的寒风从咖啡厅敞开的窗户的灌入,无孔不入、侵蚀着温暖。
明明冬日的暖阳挂在天边,但是寒冷依旧侵蚀着世界。
都是狗屁。
事实上,是她,是她不敢放开了去爱,不敢爱就算了,连接受她的爱,也不敢。
不敢什么?
不敢接受了没有回报,不敢被爱习惯了终一日会失去。
她就是这样怯懦的胆小的、没有一丝勇气和魄力的、失败的叶可可。
第二天,叶可可是顶着一双熊猫眼去的公司。
程小七看着她打趣:“怎么?熬夜写剧本了?咱最近不是没戏吗?怎么?接私活了?”
叶可可尬笑,连忙摆手:“没有的事。”
“跟你开玩笑。”程小七笑笑,“我媳妇儿邀请你周末来家做客。”她说,“你有空吗?”
叶可可受宠若惊:“可以吗?家宴这么高的规格?”
程小七眯着眼睛:“所以说我媳妇喜欢你,真会说话。”
“您,唉,我都不好意思了。”叶可可觉得会说话的是对方。
但是情商高的人都这样,她们选择把面子留给对方。不像江明雾,她才不屑做这些,她只会说:德行,别给脸不要脸,赶紧过来。
怎么又扯到江明雾了?
叶可可惊觉,她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谁说什么,谁做什么,她都自动自觉带入江明雾。江明雾,比冬日的寒风更甚,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
“怎么说?”程小七将叶可可拉回了现实世界。
“荣幸之至。”
于是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程小七走到门口,又弹了回来:“还约了雾姐儿。”她耸耸肩,“反正不约她她也会来,不如就叫我做个好人了。”说罢眨眨眼睛。
原来她们的事情,大家都了然于心,只是她们礼貌客气,不谈论罢了。
安河走过来:“老板面前的红人。”
“起开。”叶可可朝她挥挥手,“叛徒,普志高。”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