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枫如今娶了拓拔玉笺,倒是不会像从前那般冷言冷语了,知道服软了!
拓拔玉笺冷哼一声,松了手,别过头质问:“她知道你是女子么?”
秦清枫匆匆整理了下衣衫,方才舒了口气,答到:“不知。”
“哦?宛侍君,又去骗人芳心了。”拓拔玉笺转过身,有些危险的盯着秦清枫。
“这……”秦清枫语塞……
“哼…那北撅的王女,叫什么胡悦儿的,若不是看上你,怎么会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我可从未听你说你在过北撅的事!” 拓拔玉笺恼怒的揪着秦清枫的衣襟
“玉笺…我与她没有……”
“哼!”拓拔玉笺冷哼一声,挣脱秦清的手,转身就走……
秦清枫收回手,无奈的摇摇头,当初也是因为自己女扮男装,才惹得玉笺痴心错付,自然,心里有些芥蒂也是应该的。
鹰长尘察言观色,方才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询问:“主子,这些马作何处置?”
秦清枫看着拓拔玉笺的身影越走越远,面色平静:“玉笺她,喜欢这马,挑二十匹送入王府中,让王妃她们挑选。剩下的,留此,培养更多的北撅混血马,定然让我西境,更加强盛。”
“是。”
………
拓拔玉笺回来后,秉退了所有人,一直窝在绯玖阁中,喝的酩酊大醉……
拓拔玉笺瘫坐在地上,举着白瓷酒壶,冷眼看着缓缓而来的秦清枫:“你来作何?”
“自然是寻你。”秦清枫叹息,俯身抱起地上的拓拔玉笺,缓缓放在紫金雕花床榻上,也顺势坐在榻边。
拓拔玉笺挣扎无力,眸华里闪着泪光,依偎在秦清枫怀中,声音惆怅: “若不是和亲,你被迫接旨,你不会对我这么好,你只会对我冷言冷语,践踏我的真心。”
想起曾经,秦清枫有些窒息,片刻后,不由得轻柔出声:“我原以为,在南越之时,你不过戏耍我,玩弄与我,可我还是动了心,我从未告诉过你,我心中有你。”
拓拔玉笺狐狸眼中亮晶晶的,睫毛轻颤:“你终于承认了……”
“是,我承认。”秦清枫低下头,细碎的吻,落在拓拔玉笺的额头。
“可你也骗了我好久,明明纵身流连万花丛中,却只是表面风流,你若早些告诉与我,我……”
拓拔玉笺有些激动,仰起头打断道:“说了你会信?当时的你,一心想要回东清,在大燕皇都之时,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人,何曾有我半分位置,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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