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说:“大爷带你回来的时候就告诉你把这当家就好。”秀儿这话有些避重就轻,这事实在是不好说的,段昀芸现在才觉出下午那事的荒唐来,让长辈看见小辈的……秀儿为段昀芸床头边倒了杯水,段昀芸说:“舅爷爷没生气吧?”
秀儿说:“大爷从来不记这些,你也当没发生过。他对你好,怎么舍得对你生气?”秀儿把话说得亲亲热热,为了让段昀芸不要存芥蒂,段昀芸点头说我知道了,秀儿起身没有走,而是在屋里找了只凳子坐下,在段昀芸的床边,并伸手给段昀芸拉了拉被子,说道:“我这有药,你需要么?”
“药?”段昀芸顿了一顿,明白过来,“不用了吧……我知道怎么……”她都不知道如何说了。
秀儿十分平静,她说:“你可记得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还是来找我。”
段昀芸抱着被子,说:“好。”
秀儿走了,很多话她不便多说,况且段昀芸现在是爱玩的,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大爷爱护她,也不是真拿她当女儿管束。
段昀芸在被窝里躺着,秀儿给她上得这堂生理健康课短小敷衍,完任务一般,其实还是在警告她不要再在段宅里头乱来了吧,舅爷爷是怎么想的?他下午那态度回想起来真像是看了场戏,段莠对这人间记挂实在不多,更不会理会别人感受,人情世故束缚不到他,他当然能闯进他家里任一角落。话说回来,秀儿那怎么就有避孕的药了?段昀芸睡前在脑子里想入非非,段莠和秀儿倒是挺配,一个结实粗糙,一个脆弱细腻,一个普通样貌,一个美丽非凡,段昀芸都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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