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莠把她捞来,在怀里举了手臂锁着,段昀芸挺起板板的胸口,头发铺在皮肤上,像松鼠厚密的皮毛,也是段昀芸唯一的遮羞布。段莠慢条斯理拨了她的头发,把她尽数裸露出,亮得眼眶发紧的灯下,段昀芸姿态屈辱,心里也揪紧成一团,鼻头皱住。段莠低下头来看段昀芸,观察她动物性的神情,一只手朝她身上去,段昀芸立刻紧张地将他盯住,段莠的手掌盖在了她的小腹上,贴着她肚皮鼓起的曲线,那倒放的圆饺子一样的肚脐,让段莠捏住,指头朝小缝儿里抠了抠,玩儿似的。
段昀芸觉得丢人,脸往一旁埋,埋进了段莠的胸口,段莠还在玩她的肚子,她难忍受地往段莠怀里扎,腰抬得更高,显得她往他手里送。段莠也调笑她,拍着她圆滚滚肚皮,“今天可见你吃了不少。”段昀芸听到后把眼闭紧了,因为桌上总有人找她谈话,她不想应他们敬酒,就低头吃了好一阵。这时候,段莠又说:“别挨着我。”
段昀芸也知道她把段莠压太紧了,可她觉得难受,怕从她好容易找到的藏身所里钻出来,段莠抓了一把她的腰,段昀芸才扭捏着蹭出来,头发丝盖着脸,段莠往她脸上吹了一口气,段昀芸皱着眉挤住眼睛,段莠说,拿个枕头靠着,别靠我。
段昀芸听到这样的命令,只能爬起来自己找好枕头,垒成个让自己靠得住的形状,这种自主性让她更觉难堪,被段莠捏着还像她是被强迫的,现在自己安排着自己,她真是贱死了。
段昀芸在枕头上躺好,腿不自觉又闭起来,段莠就看了一眼,段昀芸自己识趣的扶着膝盖分开,好在她还穿着内裤,才有这种信心,不过在打开的腿一瞬,底下被段莠揉得水叽叽的地方,粘住的甜肉瓣儿一经分开,“啵”地小小一声,特意给床上这两人都听进耳朵里。
段昀芸扒着膝盖的手指头都紧张了,段莠在那声儿后目光就落到她的下面,内裤中间的布料湿润地贴着她,透着薄薄的白色,显出黑色毛发蜷曲出的茂盛地。段莠隔着她内裤往中间那道缝按下去,布料陷进去堵着段昀芸,手指都离开了,那布料还夹在里面。
段莠对她的态度是招猫逗狗式的。
段昀芸脖子被枕头垫举着,段莠又按着她的膝盖,把她折成下巴挨着锁骨,低头能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的姿势。段莠弄她,是东一处西一处,不像刚才那次直捣进她里面,让她能得到好处。段昀芸有点怪自己刚刚不识趣,沦落到现在让段莠把柄着,可是刚刚他也是在欺负她,为什么她就要让他欺负呢?委屈又翻上来,但看见段莠的脸,她充满了虚弱的梦幻感,段莠专注玩弄她的样子,也那么漂亮,段昀芸发着眩晕:怎么成这样子的?
段莠把她小而软的乳房抓在掌心掂揉,因为填不满整张手,所以需用力才能抓尽,段昀芸被他糟蹋得六神无主,以往那些半吊子经验在今天统统被宣判成小孩把戏,段莠低下头伸出舌尖,在她的乳孔上轻舔了一下,一点湿湿的意思,霎时让风吹凉了,冰得她哆嗦。段莠的手一会重一会轻,有时候捏她,有时候掐她,段昀芸皮肤薄,几下就像肿了一样,都是红手印儿,有深有浅的,像遭了毒打,可是哪有这样淫情的歹徒,只往她细嫩隐秘处招呼。段昀芸东躲西藏,尤其是痛的时候,可越动她就被段莠摁得更紧,拧得更痛,段莠的身体瘦硬,沉甸甸的石块一样,她被钉在那里,躲也是蹭着床单挪屁股,左右不过一寸地,根本躲不过,每一下都要照挨,段莠真实地恶劣,把她弄得狼狈,嗓子里喘出来小口小口的叫。
要忍不住的时候,段莠放过她的胸部,再一次探进她两腿之间。
段昀芸立刻夹了膝,后缩脚跟,大腿紧绞,段莠的手臂被她挤逼在两腿间,不过她被弄了很久,骨头都没有力气,尤其是腿根,只有凉凉的软肉,反倒是好客。段莠说:昀芸,别这样。段昀芸把自己蚌一样闭紧,段莠在她腿间抚摸,她夹得紧,触碰反而更真切了,段昀芸怕这种真切,但也不能泄劲,只能任段莠摸着她,段莠的指尖碰着她的下身,让她放松点,段昀芸哑着嗓子:“舅爷爷,不行。”
段莠没说话,只看着她。段昀芸不知道怎么说,她自己躺下来的,又说不行,言而无信,段莠该生气了。可就是不行。是她想错了,方才段莠那么激烈地压制她,她以为她的舅爷爷对她也有同种隐秘但炽热的欲望,结果上了贼船,段莠是想玩弄她,不是真喜欢她。
然而段昀芸再怎么抗拒,段莠得势是明显的,他按着段昀芸的膝盖,撬开了她的腿缝,这次手指直接拨走了布料,又一次揉进里面,仅在外面揉了一会,就像触发了机关,段昀芸的腿慢慢松下劲儿,膝盖颤颤地分离,段莠又抄起她的两腿,拇指对着打搓她软润的大阴唇,极认真、耐心的手法,让她底下像一朵花一样催发着打开,膝盖分开到一个角度,段莠的手肘抵在上面,把她当桌子一样,把桌中央摆开的书页打开来读。段昀芸个子高挑,韧带生硬,被段莠掰到最底,关节处几声咯咯的响动,段昀芸完全被震慑,段莠像要把她撕开一样。刚刚段莠舔她的乳尖,让她看见他有野兽似的尖牙,鲜红的舌舔着那尖锐伸出来,那一瞬她的心脏像被他破开胸口取来,攥成一滩烂血水。吓破肝胆,摄走魂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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