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阿芙的脖颈向上高高仰起,双腿跟着无意识地抽搐。她几乎觉得自己要像话本子里遇见女妖怪的书生一样,被吸去“精气”而亡,虽然她也不懂什么是“精气”。
宋清泽感受到又一阵水激素冲刷着他的指,并不停止,反而愈发快速地在花穴中横冲直撞,再狠狠地按住小石头,阿芙只觉得自己一波不平一波又起:“呜呜呜,哥哥,阿芙阿芙舒服得要死掉了!!嗯嗯嗯…嗯…”
阿芙不懂什么叫羞耻,永远诚实地表达自己的喜欢。宋清泽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片熨帖,只要阿芙快乐,他什么都愿意做。
连续攀过几次高峰,她身体中的情欲也许被发泄出去了。宋清泽感受到她的身体几乎脱力,头颅软软得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冲着他已经绯红的耳朵呼气。
“阿芙,这下可是不难受了?”宋清泽虽然舍不得这紧致,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停止了。同时他估摸着珍珠和郎中也差不多该到了,自当早早整理好。
“嗯嗯!哥哥真好!”阿芙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又已经露出了笑容。阿芙就是这样好,不管什么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是没心没肺了点,但这样的无忧无虑才是她应该有的。
宋清泽苦笑了一下,虽然他的羞耻处没有一点纾解,依旧胀痛,但他也不愿真的在阿芙面前行龌龊之事。他方才让珍珠去准备凉水,现在看来阿芙是不需要了,待会儿他去浸那冰水便是。
他的手指慢慢抽出,阿芙小声抽了口气:“哥哥!下次还可以玩这个游戏吗?”她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被情欲折磨得又哭又闹,如今只记得这个游戏给她带来的快感。
“不可以!”宋清泽的手上还带着妹妹穴中的粘腻,听见阿芙这样大胆的话,立刻制止。他收回刚才的想法,他可以给阿芙快乐,但是继续这种方式,真的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阿芙的声音和她流出的液体一样甜腻腻,将他的整个身体缠绕。她以往总是缠着哥哥玩各种各样的游戏,她知道哥哥觉得幼稚,但总是任劳任怨陪她开心。
她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她能体会到无上乐趣的游戏,哥哥却不愿意陪她玩了。明明,明明哥哥也很喜欢,她都听见他发出的那样好听的声音了。
“阿芙乖!”宋清泽眼睛上的绑带依旧未去除,但他能想象到阿芙变脸的样子,“哥哥以前是不是同你说过,无论玩什么都应该有所节制,不能沉溺其中。而且你从前玩那些游戏,是不是总是喜新厌旧,很多玩意儿都隔了许久才玩一次?你那时还说什么‘这世间好玩的东西太多了,阿芙每个都玩很久,那岂不是会辜负了其他的东西?’这个游戏也是,阿芙今天是不是已经玩了很长时间了,还有其他很多玩具等着你去和它们玩呢!”
宋清泽知道阿芙这性子,你若是说绝对不行,她反倒跟你对着干,非要做;但若是好言相劝,她也会理解,乖乖听话。小孩子忘性大,说不定过了不久,她就能把今天这个“游戏”也忘得一干二净呢。
阿芙自动提取关键信息,她只道是兄长答应了隔一段时间再同她玩这游戏,当下便答应下来:“嗯嗯!阿芙知道啦!”
宋清泽松了一口气,他哪里能知道阿芙这次对这个游戏非常痴迷了呢,日后——日后再提吧。
不过——阿芙没事了,又开始注意其他地方:“哥哥为什么要蒙眼睛?这是和捉迷藏一样的吗?”话音未落,她便伸手扯下了这个遮羞布。
光明一下子闯入宋清泽的眼中,随之涌入的是阿芙娇艳欲滴的小脸,带着欢好后餍足的神色,光彩夺目。好在他直着身体,眼睛只望见阿芙的脸,而没有瞧见其他不该看的地方。
“对,阿芙真聪明!”他只能硬着头皮胡乱说。
阿芙听见兄长夸她聪明,露出了很是得意的俏皮表情。宋清泽爱意难掩,几乎又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乖阿芙,起身去将衣服穿好,等会儿郎中会过来替你诊脉。”他指尖的粘腻已经干涸,张开手掌,轻轻拍了拍阿芙的背。
“嗯嗯!”阿芙心中欢喜,自然无所不应,当下便起身想拿衣服。可是,那可怜的肚兜方才被她暴力扯断了带子,同时上面沾染了液体,几乎不能穿了,“哥哥,肚兜坏掉了。阿芙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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