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芙倒常常去那看檀奴侍弄花草,慢慢的花草长成了,满园花团锦簇,美不胜收。阿芙自然总是想摘些玩玩,但檀奴将这些花形容的比鹤顶红还要厉害,说什么碰一下整个身子都会烂掉,阿芙只能压下心中的喜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檀奴要出远门的时机,她到底还是不信邪,誓要当一次“采花贼”。于是支开了身边的丫鬟,自己偷偷跑去采了一株最红艳美丽的花。刚摘下来她还心有坠坠,但是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阿芙那时心里还想着回来就要当着檀奴的面摘下他十朵八朵的花,气死檀奴。她只当檀奴心疼花,所以骗小孩儿。
宋清泽看见了问她哪里来的,她还挂念着檀奴,怕兄长罚他,所以死活都不肯说呢。
哪晓得自己不小心摸到了那花身的小刺,陷入了备受折磨的境地。
檀奴颇为无奈,厚着脸皮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都是我的错,主人 ,别生气了…您罚阿奴,打阿奴,咬阿奴,想对阿奴怎么样都可以…”
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异域美人,哑着嗓子说无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换一个人早就把持不足,可惜遇上的是阿芙。
阿芙见他死皮赖脸,手抽又抽不出,便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在他俊俏的脸上刮了两下。
“您要是还不开心,回头我便将那些花都烧了,可好?”
其实阿芙已然没气了,见他这样说,自然被哄得愈发没脾气,往日里他将那些花宝贝的紧,如今倒肯为了让她消气全烧了。于是她便扑哧笑了下,故作不相信:“哼,阿芙才不稀罕,你那些花可比阿芙重要多了。”
檀奴也不回应,但看她这样,只心底暗暗记下了,回头他便将花全都烧了,倒叫她看看自己的心来。为着她,便是要自己的命,他也能当场自戕的。再者她这性子,若留着花,不知日后又闹下什么事儿来,烧了也罢。
但阿芙这娇俏的模样又让他心里一团火热,其实下体一直都硬着呢,但他同阿芙亲了这么多次,早就习惯了这种状态,也不在意。他的手指轻轻掐了掐阿芙的脸颊,因为方才的事儿还带着热意:“你倒是会摘,我这院中的花什么药性的都有,但凡换了一种摘你都见不着我了。还好摘的是那合欢花,麻烦是麻烦了点,但好歹小命还在呢!”其实是带着点夸张的语气,倒也没有那么多立竿见影的毒药。
说着他也有些后怕,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还好她爱漂亮,那合欢花确实是其中最美丽的花。
阿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花名,好奇地重复了一遍:“合欢花?”
“你认得此花?”
那厢宋清泽同越西辞二人见了面,宋清泽也不客套,直接将那罪魁祸首掏了出来,只看了一眼,越西辞便难以置信似的道出了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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