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卿刚进林鹰军的时候还是个新兵蛋子,同数十人睡在军营中的大通铺里,汗臭脚臭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将他团团包围,还没来得及习惯的司正卿睡不着,只能听着一旁的老兵讲些年轻时的风流韵事。
他说女子的淫叫声是最为催情之物,任谁听了身下那物都得充血爆开,还一脸神秘地说那事令人上瘾,比鹤顶红都更要命。
还是个毛头小子的司正卿不以为然。可就在此刻,轻缓低柔的娇喘透过屏风融进逐渐灼热的空气,让司正卿不知不觉起了反应。
面见圣上时所着的紫色官服还未来得及换下,司正卿探向腿间的双手碰到腰带上所佩的金鱼袋。鱼袋猛地坠在腰侧,鱼符在其中与布料摩擦发出微弱的钝响,意外唤回司正卿的理智。
他纯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飞快收回手臂。
鬼迷心窍了这是?
为自己行为感到不齿的司正卿不知不觉掰碎了交椅的扶手,感受到突然的寂静,才发现宋云那边没了声音。
“宋云?”
无人应声。
正想过去察看,却想起宋云似乎脱了衣裙,司正卿烦躁地“啧”了一声,转头唤门外的侍女去瞧看。
侍女进门时的眼光明显有些讶异,许是觉得自己主子太快了些。但走到屏风后,两个人才轻呼出声:“姑娘溺水了!”
“?”
司正卿大步一迈就要走向前去,却生生在屏风旁停下脚步。他只得拔高嗓音:“还不救人?”
“主子,我们力气不够,只能帮姑娘抬着头......”
一个个平日强壮得都能倒拔垂杨柳,怎么现在这般柔弱?
都是群不听话的手下!
气得司正卿一掌将宽大的屏风推翻,单独的字眼从齿缝间用气音磨出,显然是忍着怒意:“滚!”
两个侍女马不停蹄地溜了。
司正卿也顾不得宋云此刻一丝不挂,手臂一伸握紧她的纤腰,轻轻抬手就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司正卿险些握不住她的腰,他不得不用上另只手将她整个抱起,怒气冲冲道:“怎么跟个泥鳅一样滑!”
“谁说我是泥鳅?”
被这么一折腾,宋云不想醒也得醒,她发现司正卿正将她往一旁的矮塌上带,吓得手脚一个劲儿扑腾起来。
这让本就极其不爽的司正卿怒火更上一层,他在她腰侧狠掐了一把,当作警告:“别乱动!”
“我这是求生!”
宋云继续挣扎,生怕面前这人兽性大发。
哪想司正卿直接忽略她的抵抗,抬手将她往床上一丢,随后手臂横在她颈间,压制住她上半身的动作,长腿一跨,防止她乱踢,整套动作流畅的像是在控制刑犯:“我看你是求死。”
宋云折腾一番已是气喘吁吁,不过她目光清明,想来是已经彻底排除药性:“我一睁眼就看到你把我往床上带,鬼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早就......”司正卿偏过头,向一旁吐出口气来,又闭了闭眼平复呼吸,这才道:“你刚刚昏在浴桶里。”
“啊......”宋云有些尴尬地搔了搔脸蛋:“错怪大人了,对不起。”
司正卿懒得再讲话,一个利落的翻身下了床,背对宋云整理着被她弄湿弄皱的衣衫:“收拾完快滚。”
“我的红糖糍粑送到了吗?能不能让我去看看孩子?”
提到孩子们,司正卿的面色和缓了一些:“等我换身衣服,一起去。”
“好。”
听到湿润的脚丫在地面上发出的“踏踏”声,司正卿的嘴角向下一扯:“你不会忘记自己未着寸缕吧。”
“......”
宋云这才反射性地捂住胸口,又连忙分出只手遮住下体,最后深思熟虑一番,决定遮住自己的脸。
司正卿仿佛背后长了只眼睛:“收起你可笑的行为。”
宋云放下手,气呼呼地鼓起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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