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我好舒服,舒服得要飞上天了,你快些把你的大傢伙捅到我里面来,我里面又热又痒。
云霜,你别再挑逗我了,我会忍不住的。容大河抱着云霜就床,不再理那盆早已冷透的洗澡水。
他把云霜翻到背面,用香甜的果酒作为润滑,以云霜白嫩的臀瓣作为摩擦肉根的物件,大大的肉根肏着臀瓣紧緻的夹缝。
这番动作让容大河天人交战,肉根多少次摩擦臀穴而过,他的阴囊拍击着因动情而出水的花穴,沾染湿黏的汁水。他多想破了云霜的处子身,将一股精水注入云霜稚嫩的花壶里。
他的眼神一番闪烁,最终大掌抓紧云霜白嫩的臀瓣,用白花花的臀肉夹着他硕大的肉根,喷发一股浓精在云霜洁白无瑕的背上。
这些细节云霜隐隐约约有印象,隔天醒来听容哥仔细描述,云霜真想找个地洞鑽进去,太丢脸了。
他们的交杯酒游戏,若不是游戏,容哥那时候就要了他的身子,强硬地把他禁錮在身边,六年的时间,勤快些,云霜都可以帮容哥生叁四个娃了。
那对瓷杯后来被云霜收了起来,发誓再也不喝酒了,喝了酒之后不但醉得不收控制,嘴巴又骚,还放浪形骸,简直是不可磨灭的黑歷史。
那个时有多甜蜜,现在的云霜就有多痛苦。除了这对瓷杯,还有容哥买给他的紫檀木梳子,容哥总是握着它帮他绑辫子,六年多的时间,梳子越用越光滑,隐隐约约散发紫檀的香气和着云霜的发香。
还有容哥买给他的衣服,首饰,珍珠,一项一项都让云霜仔细地装盒埋进衣冠冢里,最后云霜拿了一把剪刀,流着停不了的眼泪把绑着发辫的头发剪断。
容哥最喜欢帮他绑辫子了,他要是无聊了,可以像往常一样帮他绑绑辫子,在辫子上妆点珍珠,他曾经剪了一段容哥的头发跟自己的头发放在锦囊内,云霜虽然百般不捨,后来仍是将这个锦囊放入衣冠冢中。
这个衣冠冢有他们的回忆,有云霜的一头秀发,也要有容哥,才会是完整的。
云霜立了石碑,碑上刻着,夫容大河之墓,左边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妻云霜立。
这个墓位于容家被焚尽的后院,云霜陪了这个墓很多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后来云霜的四姐找上门来,云霜为了躲四姐离开容家,离开了大圻山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向爱洁的云霜身上穿得是那天回大圻山的白衣,早已经染成黑衣,又黑又脏又破。
他没有洗过脸,也没有洗过澡,一张骯脏的脸看不清本来俊俏秀丽的容貌,一头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随意披散。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他没有了家,最爱的人早已消逝。云霜闪过陪着容哥一起死的念头,想到他本就欠容哥一条命,又想到上次告别时容哥黯淡的神情。
他死了说不定就可以见到容哥了,可是容哥想见他吗?也许容哥根本不想见他。这个念头一昇起,云霜冷汗浹背,不敢死了,眼泪却不由自主越掉越多。
他浪费了六年,容哥有机会解开诅咒的,只要他为容哥生下孩子,这样他们就有一生的时间相伴。
就算躲不了这场恶火,他也不害怕,有容哥,有他,有他们的孩子,不管是生是死,总算有一个圆满。
不像现在影隻形单,他像一抹飘荡在人间的游魂,天地之大,竟然找不到一处容身之地。
云霜漫无目的的走了很久,有一天在一处林荫下坐着,肚子咕嚕咕嚕作响,他懒得理会肚子饿不饿,修行至金丹成,早已经不需要进食。
不过云霜的状况显然更差,不打坐,不修行,也不吸取天地灵气,一副骨瘦嶙峋的躯壳。
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从林荫经过,后来又经过一段时间,小女孩捧着一个缺口的瓷碗,里面是温热的汤麵。她在云霜面前蹲下,把麵放在云霜眼前,筷子则搁在碗上面。
云霜看着那碗麵哭了出来,不是因为肚子饿,不是为了小女孩的善心,而是他的容哥也会为了他煮麵,曾经煮到麵都糊了,也没等到他回来。
等他回来后,脸色难看得在他眼前倒了麵,他才知道,容哥煮了长寿麵等他,他错过了容哥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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