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燃?”南晚再次说话,心想是不是自己这次做得太过,果然沉诺忱是不能随便用的吗?南晚附身凑到时燃眼前,挥手:“时燃,走了。”
时燃突然抓住了眼前的手,牢牢捉住南晚纤细的手腕,“南晚呀。”他的低语像是叹息一般:“你怎么……不听点话呢。”
“什么?”南晚没听清时燃在说什么,凑上前,“你刚刚说什么,那么小声。”
时燃笑:“我说,南晚,你想重新和我一起试试吗?”
南晚怔住,她怎么也想不到沉诺忱竟然如此好用,可以把时燃刺激成这样,他像是十年前的时燃,笑得自信又张扬,在酒吧暧昧的光中,似是十几岁的少年,对心爱的姑娘发出了邀请——嘿,你要和我一起试试吗?
突然的告白,南晚竟被时燃打得措手不及。
“我们……先回去……”南晚挣开时燃的手,尽量自然地和时燃对话,但加快的脚步还是泄露了南晚心中的不平静,早知道沉诺忱有如此大用处,南晚便不会在之前做那么多无用功了,还想着用身体让时燃爱上她。
可,之前那么抗拒的时燃,怎么突然会说出重新一起的话?
“时燃,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听到身后的时燃将房门关好,南晚转身对时燃质疑:“你是在和我表白?”
看到时燃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心里燃烧的火突然熄灭。
“你要走了?走之前还和我表白?时燃,你又要玩我吗?”南晚逼近时燃,对他咄咄逼问,只觉得心中满是怒火和委屈:“你又要说这是一场游戏是吗?我仍然不值得你爱是吗?”
时燃看着她,听着她的控诉,似乎是把十年前的委屈连着十年后的一起控诉,时燃突然发觉自己心口堵得慌,右手止不住得颤抖,眼尾也酸涩得很。
他将口不择言的南晚拉进怀里。
“你值得。”
时燃哽着声音:“你值得。是我,是我不值得。”
一滴泪悄无声息得消失在南晚的发中。“南晚,我不值得你重新接近沉诺忱。如果只为了报复我的话,你只要说一个不,就足以让我……”时燃苦笑,将女孩抱得更紧:“你别说了,你这么好,是我不配和你一起。”
“我刚刚说的重新一起,你不必当真,那不过是我,鬼迷心窍。”
南晚突然哭了,她听着时燃贬低自己,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十恶不赦的人,她一点也不开心,她喜欢的时燃分明不是这样的。
“时燃,你这次爱上我了吗?”
南晚在时燃怀里闷闷问出口。
“当然。”时燃回答她。他此时此刻,似乎真的成长了,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你是我的初恋。”也是唯一。
“别和他过多牵扯,沉家如今并不太平,沉诺忱的地位也不稳,他负责着沉家的欧洲事务,你们公司于他而言是最佳解。”
时燃今晚似乎格外得热情,一次又一次地要她,就像人生就此于此了。
“你……别……那么……用力。”南晚浑身发红,在时燃身下颤抖,觉得时燃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但时燃却更加变本加厉,一点点碾磨,脸上的情欲令人着迷。
也许,就今夜了。
不,不是也许。
时燃心底悲凉。
今后没有南晚了。
这样的人生,怎么可以如此无聊啊。
“时燃,我们重新试试吧。”
“……”
南晚扬起脸:“你不愿意?”
“……没有。”
“那就重新开始吧。”南晚在时燃的下巴上亲一口,笑得很娇媚:“不过,我接下来有几个秀要走,亚集团明年要正式投资大陆的娱乐圈一些项目,现在还不是适合我谈恋爱的时候。我们只能悄悄地谈。”
“……嗯,听你的。”
时燃低语。
原来,如此啊。
“所以呢,我们的关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哦。你是不是要回国工作了,你放心,等我走完今年的秀,就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
“好。”时燃喃喃自语:“我等你。”
这就是惩罚了吧。如今的他早就没有资格在南晚身边了,他连做一个独立的时燃都做不到,身体里住着两个分裂的灵魂,又要如何守护好南晚。所谓的重新在一起,不过就是南晚又一次的报复吧。她要狠狠碾压时燃的尊严,让骄傲如他做她的地下情人,永远等着不会来的公主。
南晚也是才发现原来时燃一直都在准备离开,甚至是不告而别。如果今晚不是她叫来了沉诺忱,是不是时燃便准备一声不响地离开,再次让她找不着。
那么就让时燃等着吧,让他体会一下,她十年来无望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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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燃哥清醒又无望地等着小公主的临幸吧~
怎么样,够虐燃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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