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随手把淡卷的长发顺在脑后,娇娇懒懒勾起盘发,动作很随性,上身的衬衣跟着她的幅度从包臀裙里带出些来,露出一截白嫩紧致的婀娜柳腰。
随随便便扎头发的一个动作,愣是被路晚安做的韵味十足。
这女人……
小伎俩真是层出不穷,闻栖眼神稍加深邃,扯了一句:“晚上风大,你进来等好了。”
面前的路晚安已经卸了妆,唇色不太健康,细看还能发现,路晚安的呼吸频率比常人都要慢缓,只有犯病时才会急速喘息,跟缺失氧气一样,窒息到血管都会凸鼓出白到冷感的玉颈。
昨晚她用虎口蹭过路晚安颀长的脖子,近距离感受那脆弱的部位在她掌心下孱弱颤动,用拇指掐了三秒不到,直接留了印子,泛起层浅浅醉人的绯色。
有没有掐疼路晚安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路晚安确实很敏感,接吻会腿软,稍微用点劲就红了肌肤。
吻了两次都学不会换气,看起来不像是谈过男女朋友的样子。
但一个样貌身材都堪称绝色的三十岁女人,感情史为零的话似乎不太可能。
“栖栖在关心我?”路晚安嘴上问着,脚已经朝屋里走去。
进屋后,入目就是一鞋柜的高跟鞋,各种各样的款式颜色都有,有几双是乐容上电视台采访的时候穿过,她有点印象。
乐容是还没搬出去吗?路晚安意识到自己在期盼什么后,为自己有这样的念头感到不耻,就好像她在盼着闻栖离婚一样。
她心慌意乱的收拾好那些想法,不敢让旁人发现。
闻栖象征性的给客人倒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坐在另一张沙发,手臂随意搭在边上:“路小姐撩拨人的技术熟练,和被亲时的反应不太符合。”
闻栖没拐弯抹角,想到什么就直说了,也不顾路晚安能不能接上话。
这话里就是在说路晚安装纯的意思,闻栖如果没有七年的已婚生活,换个小姑娘,估计早就被路晚安拐床上去了。
听到「路小姐」的称呼,路晚安表情明显顿了下,她拿过杯子喝了小口温水,有点不太喜欢听到那三个字从闻栖嘴里说出来。
她伏在闻栖膝上,温柔又无比认真的纠正:“栖栖,你要喊我姐姐。”
她看闻栖不为所动的表情,眉眼更认真了,补充道:“你喊我「路小姐」,何阿姨会说你的。”
“呵……”闻栖扯了下唇角,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张徐徐风情的脸,喉咙莫名有些干,她瞥开视线:“你不跟我妈告状,她就不会知道。”
路晚安自然不会跑去告状,见闻栖不乐意喊,也没法子,有些失落的「嗯啊」了声。
“栖栖为什么不看我?”她失落没一会,很快又打起精神和闻栖说话,眉眼都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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