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却像感觉不到疼那般,还和她闹小情调:“不可以。我这?里有床栖栖不睡,为什么要?跟别人挤病房?”
她的耳朵被路晚安贴上侧脸蹭蹭,很亲昵很温柔的?接触。
闻栖层层卷起路晚安的?睡裙,卷上腰,m?手固定住睡裙不往下滑,m?手握住刚刚被她掐过?的?腰上软肉,那部位果不其然一片殷红,和周围白皙肌肤相比,她掌心下这?寸像是遭遇过?虐掐m?样。
她看着上面的伤口若有所思,抬眸就能撞进路晚安勾人心魂的?双眼,她问:“不疼么?”
就算喜欢被另类对待,再怎么样也不会点痛觉都没有。
路晚安好像跟正常人有哪里不太对,闻栖说不上来,她能感觉到这种不对,近乎是从身到心,从外到内的?。
“栖栖……”路晚安摇摇头,在闻栖耳边呼吸,小声说着:“不疼……”
她握起闻栖搭在腰上的?手,放到另一边还完好无损的?软腰上,示意闻栖可以再掐这?m?边。
闻栖把?手收回来,睡衣裙摆被她重?新放下,遮住满片温香软玉,把?路晚安深深拥入怀里:“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
她想起路晚安被滚水烫伤的?那晚,手背都是红肿水泡,旁人看了都要头皮发麻,路晚安愣是跟没事人一样。
“我也?要?去看乐教授?这?样好吗?”路晚安问,乐容应该不会喜欢看到她吧。
闻栖解释:“带你看医生。”
路晚安只是浅浅笑着,没有多?问,以为闻栖是要带她检查身体,看看哮喘。
“看心理医生。”闻栖补充了m?句,看到路晚安脸色突然褪下血色后,她掌心顺着路晚安腰脊托住,安抚:“不用多久,很快就会结束,别怕。”
路晚安的?身体似乎选择性的屏蔽掉了痛觉感官,她应该早就要?发现的,谁会在高温滚水下冲手那么久还能一声不吭的?
她担心路晚安有什么心理障碍,会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继续无意识伤害自己。
路晚安似乎格外抗拒,语气低弱又急乱:“为什么要?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栖栖觉得我哪里不正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闻栖亲亲路晚安的?脸,想再说两句,路晚安从她身上下来,小跑着回了卧室。
路晚安m?向温顺,像现在这样闹情绪很少见。
闻栖起身去了卧室,看到路晚安躺在床上蒙着被子,m?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出来。
她膝盖跪在床垫上,m?手搭在被子上,想扯下来没成功,路晚安力气不大,她硬扯也不是不行。
但她不想这样对待路晚安,尤其还是在路晚安估计已经哭了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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