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傅梨开从不记得以前的旧事,如今想了起来,却是晚得太多了。
人生最遗憾的事便是,我对你心存幻想你却熟视无睹,我潇洒离去你却念念不忘。
安静的走道,傅梨开轻轻颤了颤睫毛,眼眸平静。
“没事。”
林青一却更加担心了,想找前任复合却看见人家有了新欢,能没事儿?
怕不是憋着难过呢吧。
“没事儿你想哭就哭吧,不过我挺嫌弃的,你千万别把眼泪抹在我七位数的裙子上,这可是我专门找人定做了半年才做好的。”
傅梨开一哽。
……
本来还觉得憋屈得慌的心情,一下子就更加郁闷了。
“还去不去跳舞了。”
林青一眼睛一弯,微微仰起头露出优美的天鹅颈,耳朵上的深蓝色流苏耳环衬着散落的蓝色头发,矜持又高贵冷艳。
“那可是本小姐的主场,怎么不去。”
-
生日宴一直闹到了凌晨两点多才结束,傅梨开离开的时候,林青一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她让人把她送回林家大宅去,自己一个人来到了地下停车场。
大家一起欢闹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别的情绪,这会儿一个人待着,压下去的情绪便慢慢开始作怪了。
停车场空荡荡的,没有人来。
傅梨开拖着长长的裙摆,黑发散落在背后,美艳的脸上忍不住慢慢染上了沮丧的神情。
她或许是觉得有些难过了,却高傲得咽下喉咙里的酸涩,一来二去,生理性的反应就红了眼圈。
她抬手狠狠地擦了擦眼睛,从包里拿出钥匙重重地摁了一下,把车门一拉,没能拉开。
再一拉,还是没开,傅梨开便像困兽一般转了转,忍不住把钥匙和手提包砸到了地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车门,鞋跟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没人看见,这个向来高冷矜持到了极点的霸总终于露出了崩溃的一面,蹲在地上埋进臂弯里低低地抽泣着。
之前或许是都是玩笑,可这次,傅梨开的确真真正正地意识到了,自己失去了野稚。
或许在这些年,她以为的完美包养关系里面最先陷进去的不是野稚,而是她自己,可怜她自己还毫不自知,高高在上地用金钱来衡量这段感情。
有些关系,太晚了,就救不回来了。
她蹲了好一会儿,直至小腿没了知觉才粗鲁地擦了擦眼泪,从地上捡起了钥匙和包包,重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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