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玫瑰,嗯……意义就不需要我解释了吧?”窗前的人面色微赧,明知这样的光线下是很难看清的,却仍然难为情地扭开了头。
“我根本没想要去参加婚宴的,你非要送,我又不好开口……郁清歌。”她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慌忙,“如果,如果……”
这副郑重其实的样子预示着有大事即将发生,于是车里的人也慌张起来,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
有那么几分钟,空气中沉默下来,站着的人来回变换了几个姿势,努力积蓄勇气。
“如果我在这里向你求婚,会很逊吗?”夏晚木吞吞吐吐的,眼神始终飘忽着,双手却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像被校长点名后不知所措的小学生。
车里的人一动不动,像石化了一样,睁大的眼睛呆滞地凝望着车子前头,好半晌才慢慢地朝这边转过来。
夏晚木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面前人的一举一动。闷葫芦白皙的脸红了个彻底,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将干花盒子紧紧抱进怀里,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
“那,那……”她把捧花挡在车窗前,又把裤兜里藏了很久的小盒子掏出来,躲在后头低声问:“你愿意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手,乃至于整个身体都陷入了一阵阵的颤抖中,久久不能平复,仿佛只有一个答案才能将她从这无边的寒冷地狱拯救出来一般:“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对你好,永远保护你,爱着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一大捧蓝色妖姬在昏暗的光线下簇成一团,塑纸包装被她的手捏得嘎嘎作响,“你不用再担心其他人,我……因为我只有一颗心,已经刻上了你的名字,就再也管不了其他人了。”
她不知道人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会完全丧失语言组织能力,只痛恨自己竟在如此重要的时刻表现得这么嘴笨,怎么说都表达不清,便干脆闭上了嘴,只用一双温柔含情的眸子默默地注视着。然而郁清歌却转向了另一侧,似乎想将失态的样子藏起来,她看见一滴泪水从空中掉落,打在皮椅上轻轻的一声,随后有越来越多的水珠砸了下来。
近三十年起起落落的人生似乎没有什么能打倒她的,除了面前这个人的眼泪。夏晚木手忙脚乱地把花往后座上一扔,挤进驾驶座上把咬着嘴唇不停流泪地人抱进怀里。
“我在求婚欸,能不能给一点面子。”她忙着把红色的锦缎小盒子打开,递到人眼前,“虽然也很想听你回答,不过……把手伸出来。既然觉得欠了我那么多,那就把你后半辈子赔给我吧。”
郁清歌没有伸出手,而是感情爆发一样忽地搂住了她的脖子,俯首失声痛哭起来。小盒子和干花被打翻,掉到了车毯上,夏晚木叹了口气,把怀里的人扣紧了。
还是再来一次吧……下次要去海边,要有沙滩、阳光,要有小提琴,以及所有能想到的浪漫的代名词,她要把世界上一切美好都献给正抱在怀里的这个女人。
当然还有她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感谢默默支持我的小祖宗们。
特别感谢每一位留评的天使姐妹,没有你们就没有动力,这文也许走不到完结。
几年前看蒙面唱将,zsh在台上唱歌,fwq在候场室里看,就是f白衣飘飘的背影让我开始了这篇文,当然塑料姐妹花的设定走到后面有点变形,我果然还是喜欢爱来爱去的纯情狗血故事,总觉得真正相爱的人又怎么舍得通过虐对方来获取快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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