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看来,自家师父和风溯师父似乎真的是老相识啊。
许牧又想打听她们二人发生过什么事,又得把这好奇生生压下去,当真不好受。
景茫皱眉看着她的小徒弟,打量一番后,她率先开口问道:“你穿的是谁的衣服?”
许牧不想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后,把风溯扯了出来:“是、是风溯的……”
“好好的,你穿她衣服来找我作甚?”景茫身上的衣服也是刚换上,她紧了紧衣裳,“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师父大人如此厉害,她的徒弟自然也聪明嘛,”许牧胡扯了一通,“我就是想证明一下我聪明,您能找到我住的地方,我、我也能找到您住的地方!”
她说完就想唾自己,这谎话编的漏洞百出,还没有个前因后果。
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出闹剧编完整。
景茫对自家徒弟了解,看她说话的样子就知她在说谎,“你究竟所为何事?可是风溯欺负你了?”
许是没想到师父猜想的事情会这般离奇,许牧愣了好一会才道:“不是不是,其实就是徒弟我想您想得厉害,这便寻来……”她“了”字还未说出来,景茫忽然执起她最外面披的衣裳,放在鼻下嗅了嗅。
糟了!
见得师父脸色大变,许牧抬脚就想跑,却被景茫一把拎住。
“你此番可是与方璐合伙欺我?”
她师父难得有这般生气的时候,就算是她知道自己与风溯交好,都未生气成这种模样。许牧心下一凛,猜想师父口中的方璐就是风溯师父,于是忙道:“师父你莫生气,只是我来的路上身子发冷,方前辈才予我这件衣服穿。”
她这话可未撒谎,但景茫脸色更差,“许牧,你是不是翅膀硬了,竟要同个外人欺瞒我?”
师父这样子,许牧心里也是止不住地发慌,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包庇风溯她师父了。
景茫见她不说话,厉声道:“你今日若不说实话,我便将你逐出师门!”
许牧未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一面后悔自己说谎,一面想着法子哄好师父。她法子尚没有想出,身后突然一阵风起,一个声音道:“你何必装出这个样子吓唬牧丫头?虽说是为了逼我现身,但若真因此寒了她的心,那可是不值当了。”
景茫面上的怒意散了些,却又多了几分寒意,“我们师徒之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明明是你利用她在先。”
“我三日前追你来到此处,你怎会想不到我会亲自来找你?若是我来敲门,你肯定不应。”方璐似乎没看出她的疏离之意,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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