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和秦筝都没有多看她们两人一眼。
“多谢你们对秦筝的事业考虑,就不牢你们费心了。”杜白嘴角噙起一抹不带丝毫温度的微笑。
“陆家,你明白,不是所有情况都能给机会的。”杜白坦然相告。
实际上她绝对对方简直走了一步错得不能再错的棋,如果是她手下的艺人出了这样的事情,杜白也许对她有感情,但绝对不会放任她继续出现在大众视野面前。
利益固然至高无上,却不能打破身为人的原则。
毕竟吸毒,和抽烟喝酒招嫖,都不是在一个量级上的东西。
杜白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只是一个生为人的原则而已,就算吸毒的是她手上现在最看好的秦筝,杜白也不可能心存妄念还想着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保她。
更别提张彦和杜白都不傻,如果这件事情后期爆出来,给《女帝》带来的伤害和现在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届时整个剧组都洗不干净。
难道陆家就不清楚这件事情吗?他当然清楚,但仍然抱着圈内这样的人多了去了,齐雅只不过犯了一个寻常的错误,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就好了吗?
说到底还是因为缺乏人类基本的原则,以及不愿舍去手中肥肉的贪婪,齐雅大大咧咧地吸毒,未必不是在这样的价值观下培养出来的,比如此时此刻,她柔弱无骨地站在陆家身后,脸上满是漫不经心,和陆家卑微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秦筝连眼皮都不曾掀起过,对于《女帝》可能引发的波折置若罔闻,好像这件事与她无关,完全没有全剧最多对手戏的搭档无法配合开工带来的尴尬。
陆家低着头的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他咬咬牙正要说话。
“傲什么呀?不就是靠炒作炒出来的吗?炒出来了不起?我齐雅开始红的时候,还没见你在哪个剧组打杂呢。”齐雅掰了掰精心做好的手指甲。
“数据稍微有点起色就看不清自己了,真搞笑,真以为一部《女帝》就了不起了?不过是一个破烂玩意儿,谁爱拍谁拍。”
“我还不乐意演呢,什么君臣之情,什么羁绊,真以为我看不出导演和编剧想的什么东西,真恶心,”齐雅脸上带着些癫狂,看着秦筝的目光里满是蔑视。
“你经纪人真能洗,性骚扰女星的恶心玩意儿,也敢来演这种戏?”
“对不对?”
“一个同性恋,一个毒鬼,谁有资格瞧不起谁呢?”齐雅冷哼一声,在秦筝耳边低声道。
然后就被别人从后面一把掀开了。
“哪里来的狗吠,吵得我在外面耳朵的疼了。”骆雪像一枚小炮弹一样挡在秦筝面前,连带着头上的小卷毛都带着几分气势汹汹的模样,亮晶晶的目光瞪视着齐雅,却只从嘴巴里面憋出几句这样的话。
骆雪在门外听到齐雅的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气得狠了,显然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力度不够,大脑在脑中告诉搜刮,在找到了一句今天才在论坛上面看到的可以用到这里的话。
“一个洗脚婢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连给筝筝提鞋都不配,也配在这里放肆?嘴巴这么臭,你怕是洗脚桶成精的吧。”
旁观看戏的杜白被这个洗脚桶成精逗笑了,这种话从骆雪一本正经的小嘴巴里面说出来,实在是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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