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也不愿看到这一切,三个人分崩离析走上不同的道路,而坂口安吾却是见证两位挚友走上悲剧的见证人。
那是无法被遗忘的愧疚感和痛苦,刻骨铭心直至毁灭。
织田作之助对坂口安吾应该是存在恨的。他也知道这些年背地里坂口安吾偷偷为自己摆平了不少的事情,未曾相见但是却隐约渗透进彼此的生活。
他现在也无心与曾经的挚友再度相见谈心。
等到了家,他先把那只可怜的螃蟹从盒子中拿出来放到小碗上,从冰箱中拿了片菜叶放到螃蟹的嘴旁,看这个拥有顽强生命力的生物慢慢咀嚼食物。
盯着小螃蟹艰难的吃完食物似乎休息了一样不再动作,织田作之助才关掉房间内的灯躺在床上。
织田作之助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漆黑一片中,还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天花板上的灯,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在陷入温暖的床榻的那一刻终于消失殆尽。
后知后觉的情绪着才冲破了层层阻碍,从被牢牢封印的枷锁中挣脱在心底蔓延开来。
织田作之助,在那个夜晚,体会到了四年来从未有过的名为喜悦的情绪,已经相当陌生的感觉侵蚀掉他的思维。
一夜无眠。
“那个,织田先生,这是螃蟹吗?”
清晨,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的泉镜花被闹钟吵醒,迷迷糊糊的走下楼看到织田作之助已经坐在桌子旁,手里拿着水果似乎在给什么东西喂食。
她走到餐桌旁试探性的蹭过去,然后眨了眨她那双还未完全睁开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桌子上的小碗。
勉强能够被辨认出种族的生物用仅存的小钳子扒愣着水果,可怜至极令人恋爱。
“是,他受伤了,我会照顾他到他恢复如常。”
泉镜花敏锐的察觉到恢复如常这几个字,原本因为上学早起的困倦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带着属于孩子的好奇,眼睛发亮围观这只生命力异常顽强的螃蟹吃水果,又回过头和看似心平气和的靠谱成年男性提问。
“他能恢复正常吗,在这种情况下—!”
求知欲升起,泉镜花好像已经看到了螃蟹恢复如初的样子,精神的不得了。
“好像是可以的,不过要好几年。”
因为睡不着,从床上起来坐在电脑桌旁连夜查询资料的织田作之助,如是说到。
别说几年了,几十年他都可以等,哪怕以后变成了织田作老爷爷等到了十八岁的太宰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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