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晴仰起下巴的时候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凌风的视线顺着她雪白光滑的脖颈往下,一直钻进她白衬的里面,落在她微微凹陷的锁骨沟。
确认关系之后胆子明显变大的凌风听见了郎晴的话之后尴尬的“嘿嘿”了一声,收回了自己过度放肆的目光,全身心投入到进食大业之中。
”这不是没见过吗“。凌风埋头吃饭时,嘴里含着饭,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以后多的是机会,又不急这一时”。朗晴说这句话时侧过脸,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晕。
此时此刻,谁都忘了家里还有第三个“人”,如今已吃狗粮吃到撑。
窗外马路上车流减少,偶尔有远光灯照到这间位于二楼的小屋窗户上。这寂静的夜里,唯有小区楼里的流浪猫偶尔发出的声音以及晚归的汽车引擎声。
饭吃的再慢再暧昧也有结束的时候,即使两个然都觉得时间走的太快。而饭后最为尴尬的大概就是睡觉的问题,两人同吃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好几年,期间也不是没睡过同一间屋子,但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不像现在这样明朗。现在两人确立了关系不假,但是都不明白具体到了哪一步。
睡一起吧,怕进度太快。分开睡吧,有怕对方误会自己有什么企图。郎晴有点懊恼,做中式表白宴的时候她就应该把酒拿出来,而不是因为担心红酒跟中餐不配,所以没拿酒。
这种情况下,喝的迷糊点就不会像清醒时这般尴尬,万事开头难,今天迷迷糊糊过去之后,以后id相处就会更加的顺理成章。
可是饭都吃完了,再拿酒也晚了些。
头一次谈恋爱的朗晴脸皮薄的不行,毫无经验的她遇见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在一边坐成了一座雕塑。
凌风就不一样了,她想到了某个被遗忘的借口,在此时拿来最好不过。
“小白它是个大谛听了,我再带着它睡也不太合适”,凌风故意皱着眉头对朗晴说:“我对你们这种神兽也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它是公是母。这房子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书房又是我画符的地方,不适合让它在里面睡。这好歹是只谛听,怎么说都是世间罕见的圣兽,总不能真让它睡客厅吧,万一地藏王菩萨知道了说我虐待圣兽,这罪名我也担当不起,不如我们两个......
”那我们俩个就挤一挤吧“,朗晴心里大喜,从善如流得接着凌风的话接着说:”我那屋床很大,睡两个人也没事的“
听到全程对话的小白一脸的愤懑,爪子狠狠得在狗粮袋子上划了几道,尖利的指甲划破了袋子,一颗颗散发香味的口粮顺着破掉的口子滚了出来,在地板上铺开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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