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一般不住,有时候公司情侣或夫妻会寄宿一晚。”打开门的中年员工贴心地解说着,偷偷朝他递过来一个“我懂”的眼神。
……不,你不懂。
秉持着一言难尽的心情,清水眠木着脸接纳了员工送来的钥匙。所以说,本来清水眠要坑五条悟,经纪人的安排先把他自己坑了。
小滩积水,被手指蘸着写字,晶莹的水渍拼成一个大大的“烦”字。按说淋雨应该喝热热的姜汤,但五条悟却要求来一杯冰镇的饮料。
不过看在五条悟刚才让他先用了浴室,清水眠为他准备了这杯冰镇的露草色苏打水,鲜丽的蓝,与雨天相配,有种宁静的美感。
夜幕渗透着阴沉的雨水,有风吹着潮湿的雨,往阳台而来。阳台落地窗前,白纱窗帘被风吹得拂动起来,如一抹月色飘浮进屋内。
想着五条悟应该打完跟夏油杰硝子二人的联络电话,清水眠抬眼往内望,想要催促他也尽快淋浴洗澡。目光不经意地顺着那吹动似云的白纱,看到了里面的那个人正在脱一衣服。
高专的黑色制服已经脱下来,余下的是内搭的同色短袖衬衫。双臂向上翻,带着那黑色的衬衫也卷起,露出半截锻炼得当的劲瘦腰腹。
被淋得半湿的头发发梢滚落水滴,泅染在衬衫上,留下更深的水渍。然后,淋湿的衬衫汇聚了更多的滴水,顺着那具肌肉线条干净明晰的身体蜿蜒滑落,时有交汇,一条条水痕都仿佛流下晶莹的痕迹。
黑衬衫大概完全湿透,所以没有一次性卷起来到头顶处,又因为饱蘸水而紧紧贴着五条悟的腹肌,临摹着那结实微鼓的形状,像是在舔舐着它一般。
吹开的白纱窗帘,慢慢归于原处。清水眠也缓缓收起目光。
而屋内,五条悟埋头皱着眉,略带烦恼地撩开死扒着自己腹肌的衬衫下摆,头发也变得凌乱起来。他抬起眼,透过落地窗与白纱窗户,看到阳台上坐着的清水眠。
“喂眠。”他唤道,“帮下忙。”
因为他的自来熟,清水眠坐着没动。转念一想,五条悟等会还要被他坑呢,便又起身,走进屋内。然后低下头,帮他扯下吸饱水贴着腹肌的衬衫下摆。
如八爪鱼吸盘死贴着的黑色衬衫被扯了下来,露出五条悟介乎于少年与青年的白皙身体。黑衬衫与那肉一体显得他几分性感,煞白的皮肉又像是诉说某种暧昧不明的界限。
那根界限到底在哪,这时的清水眠手指也只是轻轻滑开,低垂着眼,却见他的制服裤子是系带的。扎好的整齐黑色蝴蝶结带,像是礼物盒,等着拆掉这个结露出更多。
像是儿童泛起的恶作剧,手指微微往前勾,想要做出点什么闹剧来。
-适时地,理智地,清水眠管住了自己的手。然后手一把被人抓住,贴在眼前这具流畅优美的身体腹肌上,如大理石般冰凉结实的腹肌。
清水眠震惊地睁大眼,猛地抬头看着五条悟。五条悟高出他大半个头,现在低头露出恶劣的笑容,“我看你很想摸的样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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