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不用他的术式，没有那些咒灵，只是空手搏斗，她还是输给了他。
那是一种久违的颓败感，让她想起小时候和邻居家的男孩子打架，明明论技能是自己更强，却因为力量原因败给了对方。
再之后……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力量上，就再也没有输给男人了。
“你很强，只不过运用咒力的技巧太粗糙了……不，你这个力量也应该不是单纯的□□力量……是术式吗？你下意识使用术式加强了自身的力量。”
虽然经过夏油杰的教学讲解，大致明白这些名词的意思，那也不能让一个刚接触这些东西的人能搞明白自己的术式是什么。
“如果能有悟的六眼在就好了。”夏油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你愿意跟我学习咒术吗？虽然我也不能说自己的教学水平多好，但指导初学者还是可以的。”
鹤梅十分心动，但鹤梅不敢动。
“放心吧，不会逼你加入我们的，我们的家人都是自发自愿的加入这个组织的，你不要总是用看骗子的眼神盯着我，我不会欺骗自己人的。”
但是吧，家人这个称呼……听起来更诡异了，有种置身奇怪的带货直播间的感觉。
“那我们说好了，我跟你学习咒术，但不加入你们，可以吗？”
“当然可以。”
夏油杰笑着对鹤梅伸出了手。
“我相信我们会相处愉快的。”
……
鹤梅感觉自己好像上当了。
虽然她没有加入他们这个反社会的组织，但夏油杰以授课方便为理由，把教学地点定在了他们的据点。
这让鹤梅觉得如坐针毡。
和他们混熟了吧，好像自己没加入也跟加入差不多了。故意冷漠，提醒自己不是这个组织的人，又有找骂的嫌疑……至少因为这一点，耿直的米盖尔没少骂她，当然鹤梅理不直气也壮得骂回去了就是了。
但这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夏油杰在上课过程中，经常夹带私货。
“咒力来源于负面情绪，咒灵也来源于大量的负面情绪积累，除了偶尔的天与咒缚的那种特殊情况，基本上每个人都会产生咒力……只不过和普通人不同的是，咒术师体内的咒力会在身体里循环，不会将咒力外泄，产生咒灵。”
“咒术师的工作是祓除咒灵，保护普通人……可普通人又会源源不断的产生咒灵，让咒术师在一次次危险的祓除行动中丧命。”
“所以，为了保护术师，消灭所有的普通人才是最快的方法。”
啊这……
和为了保护生态环境，把人类灭绝个百分之九十九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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