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又会打什么坏主意。
祁长乐自然也没这个想法,毕竟她又不是大善人,怎么可能事事都依应授成的想法来。
于是她轻笑了下,“你要说便直接说,倘若你不说……那就算了。”
王曦怡见状有些着急,她咬了咬唇:“应、应授成……你快说呀。”
应授成瞥了她一眼,忽然勾唇笑了笑:“珏妃娘娘确定要我在这里直接说?”
祁长乐看向他,黑眸沉郁,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果然本性难移,就算来到了冷宫之中,应授成还是和以前一个样子。
这也让祁长乐更加确信,他自始至终都不安好心。
反倒是王曦怡有些反应不过来,还在单纯的焦急。
应授成向前一步,靠近了祁长乐这边,他眼中带着审视,观察着祁长乐,而后忽然轻声道:“珏妃娘娘,您所担忧之事,我已经察觉到了。”
这句话显然意有所指。倘若祁长乐心里薄弱,大概就会因为他这句话而暴露出什么吧。或许就直接将钟离御毒发病重的事情,透过情绪传达了出来。
但很可惜,祁长乐并不会因为他这似是而非的一句话就暴露什么情绪,因为她更倾向于应授成是诈自己的。
而在控制情绪方面,祁长乐自认做的十分到位。
她只是带着浅笑,不答反问:“看来慎郡王还是想办法在离开之前进了一次宫?亦或是说,你们之间有其他的联系方法?”
祁长乐十分从容,“我大概能猜到慎郡王那么迫切想要得到答案是为了什么,只可惜……”
她轻笑了下,眉眼处带着愉悦,好像真的如此一般。
“慎郡王心底所猜想的事注定只是猜想。如果你能回复慎郡王的话,倒可以这般回复他。还请慎郡王不必忧心,只管安心在封地待到老死就是,或许等他逝世,陛下会心软放他回京。只不过那个时候回来的……也许只有慎郡王的坟墓罢了。”
她眼底带着笑意,可话语却尖锐。
应授成面色一变,几乎控制不住情绪。
王曦怡面色怔怔,虽然她听不懂这两人在说什么,可是却能读懂他们之间的氛围与情绪。
“别……别吵了……”她声音弱小,说的也没有底气。
祁长乐无心与应授成争吵,只是她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决不能后退,倘若她退一步,危险的便是钟离御了。
所以她没有顾及王曦怡的劝阻,只是上前一步,笑意盈盈,好似浑然不怕。
“怎么了,应公子,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本宫说?”
应授成咬了咬牙,“不,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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