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在祁长乐后颈处捏了捏,语气调侃,带着不正经。
“长乐,你都侍寝这么多回了,什么时候给我生一个,嗯?”
祁长乐脸颊通红。
“……阿御。”她轻轻咬了咬牙。
“你、正经些。”
钟离御轻笑出声,语气越发不正经,“我怎么就不正经了?”
她垂首,抿了抿祁长乐耳垂,看着原本白净的耳垂染上嫣红,钟离御心底带着愉悦。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的手来到祁长乐小腹间,按了按。
“这么久了,怎么也没动静?”
祁长乐磨了磨牙,一把拉住钟离御作怪的手,咬牙切齿轻声道:“……这么久也没动静,难道不是陛下不努力吗?”
……
空气静了静,钟离御缓缓挑眉,唇间的笑意意味深长。
“原来是这样啊。”
祁长乐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不、等下……”
然而钟离御已经抱起了她。
“那么今晚,我就再努力一下吧。”
当祁长乐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她慌忙想要坐起来,“阿御,等下,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忙完。”
这话也不是为自己开脱,毕竟刚刚下了一场大雪,又值年关,祁长乐自然也忙碌了许多。
但是下一刻,钟离御的手便按在了她的肩头。
女君眉眼如墨,带着缱绻笑意。“倒也不急。”
她的指尖落在了祁长乐的衣领之处,“若真的忙不过来,回头我把暮和喊来给你帮忙。”
……
情到浓时,钟离御手指划过祁长乐沾满湿汗的背部,另一只手用了用力,感受到身下之人不自觉的痉挛,唇角笑意加深,眼底如泼墨。
她俯身咬住了祁长乐的耳垂,睫毛掩盖住了那一片暗色。
*
自御花园回去以后,齐嫔便一直陷在惶恐之中。
因为他回去之后才想到,自己那天甭管说了再怎么为大局着想的话,只要祁长乐想,她完全可以扭曲自己的发言。
而他,却完全没办法反驳,便会成为真真正正的砧板之上的鱼肉。
只因为这整个后宫基本已经是祁长乐的天下了。
因此自回去之后,齐嫔便一直陷入深深的惶恐与焦虑,唯恐什么时候就会被打入冷宫。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没等来皇后懿旨,却等来了女君的宣召。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齐嫔是不可置信的,但很快,他的情绪就变作了狂喜。
因为齐嫔意识到这是一个可以把握的机会。
他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最精致的装扮,而后带着满心诚意去到了养心殿。
养心殿内,穿着一身常服的女君坐在那里,垂眸看着奏折,对齐嫔过来的动静丝毫不曾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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