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殴?
好吧,的确像是黑帮作风。
……
安镜折回去找喻音瑕:“音音?害你担惊受怕了,对不起啊。”
喻音瑕蹲在杂物堆后面,一开始气安镜冲动惹事生非,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心里全是对她的担忧。
抓住她伸来的手站起,看到她脸上挂彩,鼻头又酸了。甩开她,快步往回去的方向走。
安镜和柏杨紧随其后。柏杨茫然,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怎的一夜未见,红缨姑娘就敢跟镜爷甩脸色看了?
镜爷她,不但不生气,还很无奈?
柏杨跟了徐伟强两年,自然也认识了安镜两年,他何时见过天不怕地不怕,且说一不二的镜爷被一个小姑娘弄得惴惴不安的?
这红缨姑娘,也是神人了!
……
回去后,喻音瑕打了热水给安镜清洗脸上新增的伤口,枪口子也流血了。
“镜爷,你的命金贵,别动不动就拿去拼。”
喻音瑕说话时染上了鼻音,安镜将退了一半的衣服穿好,拿过喻音瑕手里的干净帕子为她擦手擦胳膊。
“音音,你的手白皙细长好看,会弹琴,会做饭,不该被那些下三滥亵渎。”
擦完了胳膊,安镜把喻音瑕的双手捧在掌心说道:“每个人的命都很金贵。唯有恶人死不足惜。”
喻音瑕贪恋安镜给她带来的温暖,内心却又充满了罪恶感。
“镜爷才认识我多久?怎知我不是恶人?”
“我用心看了。”
“镜爷……”
“好妹妹,以后有我,不论你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你跟我开口,我都帮你。镜爷我,说话算话。”
妹妹这个称呼令喻音瑕没来由的不开心,端着盆扭头走掉。
镜爷啊镜爷。
你这一句“好妹妹”,可差点没把媳妇给整没了。
……
两天后的夜里,柏杨开车来接安镜和喻音瑕回各自在繁华街区的家。
喻音瑕看着空无一人的老房子巷口,安镜安慰道:“红姨不会有事,樵帮那边,强爷派人打点好了,会有戮帮弟兄暗中保护红姨,他们不敢来找麻烦。”
“被喻正清断了生路后,为了在老城区讨一份安宁日子,她白天便把自己扮做丑样,隔三差五上街卖豆浆卖葱饼,挣点儿糊口钱。”
也是,红姨姿色上佳,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住在这种地方,很容易被坏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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