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小姐,多才多艺不足为奇,不过是些取/悦他人的雕虫小技。”
“什么小技?大技!我不管啊,上次离开老城区说的条件我得再加一条,你,不准再跟别人勾肩搭背跳什么舞!”
“喵呜~”
惜惜最黏安镜,每每她回来,就会寻声追来打滚求抱。
安镜抱起惜惜,就被它舔了脸,捏捏它的耳朵,又用下巴蹭了蹭它的脑袋:“这小家伙莫不是人变的?”
喻音瑕心里吃味。连一只猫都比她幸福。它的触手可及,是她的咫尺天涯。
“惜惜,看看谁来了?”
小猫咪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多日不见,个头大了不少。
喻音瑕摸摸它柔顺的长毛,拇指在刚才被安镜用下巴蹭过的地方来回摩挲:“阿镜将它养得很好。”
心上人浑身散发着忧伤的气息,安镜让惜惜跳到地上,在音音唇上印下一吻:“先换一身舒适的衣裳,家里有备用药,我给你擦。”
“这毛衣,不像是阿镜的?”喻音瑕换下了贴身的礼裙。
“是你的。我哪穿得了。”安镜给喻音瑕的衣服,是她让晩云早前就买好的。
擦了药,晩云端了粥上来:“爷,粥来了。”
……
安熙闻着粥香下楼,立在安镜房间门口:“我就说今晚家里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姐姐房里不对劲。姐,有了美女相伴,你就把我这个弟弟忘到九霄云外了是吧?!”
“有手有脚有嘴,饿了自己去厨房。”安镜懒得搭理他。
自从认清安熙吊儿郎当的表象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后,安镜就对他放宽了许多。
男子汉大丈夫,安熙自小就是个很有主见的人,逼他,才会逼出岔子。
“说正经的姐。跟薛华同一天中枪身亡的那名孕妇,身份证实了。明面上是一家按摩店的老板娘,实则是被樵帮老大包养的女人。”
“你说的这些,同我有何关系?”
“薛华和老板娘同你没关系,但徐伟强有!”
安熙迈进房门,表情严肃地看着安镜:“薛华到底是不是徐伟强杀的?”
安镜放下手里的勺子:“安熙,工部局和黑帮的事,你少管。”
“我管的是你的事!你不会不知道樵帮对徐伟强下了追杀令吧?就连工部局都暗地里悬赏3万大洋要徐伟强的人头……”
“安熙!”安镜大拍桌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喻小姐,我姐和强爷是知交的传言,你必定有所耳闻。你若当她是姐姐或者好友,就帮我也劝劝她。”
安熙说完,扭头而去。他劝不了,但他寄望于喻音瑕能劝。
出国留学前,他问过安镜:“姐,等我过几年回国,徐伟强会变成我姐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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