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的表情非常平静,但他的心里就一个大写的字:
爽!
他就不信这回还能让她逆转局面。
果然,挣扎无果的市川椿只好含泪认输:“你是我爹。”
不得不感慨,在这样姿势暧昧且氛围拉满的情况下, 两位当事人竟然没有一位产生脸红心跳的念头,某种意义上,可谓是相当的默契。
市川椿松开抓着两面宿傩头发的手, 她用手推了推他的脸,他的呼吸和触碰都让她有种莫名的不自在,但她具体也形容不上来, 只觉得浑身难受。
“够了吧?”她满脸写着不开心, 绿眸瞪着他。
“啧, 别乱动。”两面宿傩咂巴一声, 下巴抵着她的指尖,他若有所思道,“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市川椿眼皮一跳:“我警告你, 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还有杀手锏没用呢!
“哦, 是吗?”两面宿傩突然灵光闪现, 嘴角笑意加深,“你叫一声吧。”
市川椿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叫什么?”
“记性真差。”两面宿傩嗤笑一声,“刚才我不是说过的吗?”
刚才说过的?
市川椿苦思冥想,好在刚才他俩也没说几句话,她很快就锁定了答案:
——“你很有当狗的天赋啊。”
市川椿:“……”
草!
她要生气了哦?
这回她真的要生气了!
市川椿用指尖拍开两面宿傩的下巴,她咬牙切齿道:“我以令咒命之——”
光洁的手背上浮现出妖冶的红色花纹,亮起微弱的光,她气恼地大声喊道,“两面宿傩,给爷爬!”
两面宿傩骤然脸色一变,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禁锢住她的四只手一点点地松开。
市川椿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麻溜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往门外的方向跑去,她的木屐还孤零零地躺在走廊上。
但她刚迈出一步,脚踝突然一凉,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细嫩的脚踝。
如此熟悉的场景快要刻入她的DNA了,但这次和前两次都不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的主人无情地往后一拖,她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市川椿:“……”
妈的,两面宿傩这个畜生,一条令咒对他没有用。
她戴上痛苦面具,趴在地上思考人生,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当初她就应该把他给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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