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宿傩大人和自己预料中一样在意他的青梅竹马,里梅稍稍松了口气:“我是指将她放在地上不管。”
“那不然呢?”两面宿傩好笑地问,“难道要我抬着她?”
里梅:“……”
关系无法更进一步的原因找到了。
“她的头发和衣服上都是血。”他委婉地提醒道,“而且一直把她泡在血里不管,她可能会闹脾气。”
两面宿傩没吱声。
没拒绝就代表有戏,里梅趁热打铁,赶紧补充道:“就像之前那样,一直不和您说话。”
“……啧,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要求给她挑挑拣拣?”
虽然两面宿傩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又觉得里梅说的有点道理,他想到今天她那副一句话都不说的哑巴样,如果不是那个小题大做的束缚和那幅无聊的画,她大概到离开的那一天都不会开口了。
他蹙眉盯着如死尸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樱发少女,半响,他不情愿地开口道:“你带她清洗一下。”
里梅:“?”
他原以为两面宿傩只会想到把市川椿抱出来靠在自己身上这一层,但他没想到他那么会,居然提出了带她去清洗,如此绝佳的适合感情升温的好机会——为什么喊的是他!?
宿傩大人,您到底行不行?
即使里梅再恨铁不成钢,他也不敢直接这么说,他轻叹一声,继续出谋划策道:“宿傩大人,您带她去的话,她应该会更高兴的。”
两面宿傩一脸古怪:“你确定?”
里梅坚定不移:“我确定。”
两面宿傩抽了一下嘴角,他很好奇里梅到底对她有什么误解?
还高兴呢,她不气得削了他就怪了,虽然她没那个本事。
等等。
两面宿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微微眯起眼睛,托着下巴的手轻轻用手指拍了拍脸颊,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愉快且恶劣的笑容。
她醒来后气得想削他却做不到的样子,他还挺想看的。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很难止住,他决定欣然接受里梅的提议。
两面宿傩慢悠悠地站起身,他走到市川椿的旁边,弯腰伸手,轻松地把她横抱在怀里。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凌乱的衣服顺着肩膀滑下去一点,露出轮廓清晰的锁骨。干涸的血液紧紧贴着胸前的柔软,更明显地勾勒出形状,而衣服被刺破的两个洞让他能更直观地看清楚布料下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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