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神经病……”市川椿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类长寿的秘诀,她再一次被他气得清醒了一点,她动了动右手,鲜红色的的花纹浮现在她的手背上,“以令咒……唔!”
两面宿傩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强行阻止她发出声音,他的心情好上了不少,至少挺满意她现在的态度:“这样才对嘛。”
他想看到的是她不停挣扎反抗的样子,尽管有时候她的言行让他非常恼火,但总比她刚才低声下气地恳求他住手的样子顺眼一点。
“给你一个机会吧。”两面宿傩漫不经心用手指一缕一缕地抚摸那头湿漉漉的樱发,凝固的血块在水中化开,像是捧起了一朵血花的虚影。
他收回了手,将水中的她转了个身,改成面朝自己,这样他能更仔细地观察到她脸上的表情的任何一点变化。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腿,清冷的溪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冰凉的水源试图以此缓解他的燥热。
市川椿想要双手将他推开,但软绵绵的力道就和水流拍在他身上一样无力。
“回答我的问题,满意就放过你。”
两面宿傩抓住了她的手,他很享受现在的感觉,少女的一言一行都让他不禁轻笑出声,这种时候她倒是有几分人模人样的可爱。
市川椿觉得自己好似一个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她紧紧抓住两面宿傩的胳膊,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在被迷雾笼罩的海洋中如一块浮木般找不到方向。
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忍着不让它流下:“什么问题?”
“你刚才想用的,那个叫令咒的。”两面宿傩的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却是不容敷衍的质问,“为什么当时不用它向我求救?”
“我…呜…我也想用啊。”提到这事,市川椿就委屈得想哭,她没有在濒死状态下使用过令咒,哪知道居然不可行,“但用不出来我也没办法啊!”
昏迷前的记忆涌了上来,一想到自己差点就被强行重置了,那股崩溃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如果两面宿傩没有救她,现在的她已经被抹清所有数据了。
换作以前,她只会担心那件约定好的事情被她遗忘,但没关系,忘就忘了吧。
但现在不一样。
她不愿删除和黑贞、鹤丸、伊什塔尔和萤丸他们朝夕共处的数据——准确来说,是记忆……?那些重要的羁绊会像扔进碎纸机的废纸一样全部粉碎,消失殆尽。
所以,她应该是感谢两面宿傩的。
无论是上一次赶回宅邸,还是这一次踩点救她,这一幕幕都和那段相似的经历重叠在一起,却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因此,哪怕他做出了一些过分的行为,她也不会彻底怨恨他,更何况她本就对人类的这些事情没有特别强的边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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