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悲痛欲绝地咽下,满脸写着不高兴:“我饱了。”
两面宿傩故意问:“病患就吃这点吗?”
“……你还知道我是病患啊!”市川椿气得想一拳头把他的脸打歪, 从此让他改名为歪面宿傩, “你这是在虐待我!”
“是吗?刚才喂我吃蔬菜的是谁?”
两面宿傩笑得可开心了,有那么一瞬间, 市川椿竟然觉得他的脸和胖虎重叠了:“那能一样吗?我只喂你吃了一口,还亲了你一下,你却喂我吃了半盘蔬菜!”
“我懂了。”两面宿傩放下筷子, 这一回说出这句台词的人终于是他了。
市川椿眼皮一跳:“你懂什么了?”
两面宿傩似笑非笑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把玩一件漂亮的丝织品, 他的手顺着丝滑的发丝滑至她的脸,因发烧而一片潮红的脸颊看上去如成熟的红苹果格外诱人, 诱惑着他将其摘下。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慢悠悠道:“喂你一口就要亲你一下, 你真贪心啊。”
市川椿:“?”
市川椿:“你也发烧了?烧糊涂了吗?”
两面宿傩没有理会她发起的嘴炮邀请, 而是俯下身径直贴上了她的唇——某种意义来看, 这应该也能算是嘴炮。
……
大片的阴影自上而下地将自己笼罩其中, 市川椿条件反射地想要把向她压来的男人推开,但她被他搂着她腰的手按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被他单手握住,他撑开她手指的缝隙,与她五指紧紧相扣。
“刚才你不是说了吗?想要牵住我。”
“你不要擅自变更场景……!呜……”
……
他被她的问题逗乐了,发出一声诱人的轻笑:“不会吧?别告诉我,你把那句话当真了?那我确实可以夸赞你一句,蠢得有些可爱。”
市川椿:“……”
她现在指着他的脸大骂一句“CNM,你这个伞兵”会不会有点破坏气氛?
“怎么?有什么想说的吗?”
市川椿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把那句脏话净化一下:“你真是个天使。”
两面宿傩:“?”
她烧坏脑子精神错乱了?
但这趟某种意义上能通往天堂的车并没有一脚油门踩到底,因为这位发烧中的病患小姐在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后,又在他的身下咳了足足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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