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两面宿傩故意把语调拖得长长的,卖关子的神秘模样气得市川椿当即给了他胸口一拳头,这一举动反而让想要看到她气呼呼的模样的男人发出得逞的笑声。
“你如何得到了这具身体、你真正想要召唤的人、被你诅咒才得以留在世间的枪兵、以及你们之间的约定。”两面宿傩每说出一小句,市川椿的眼皮就跳一下,他戏谑地看着索性把脸埋在他胸口的少女,“你的那些小秘密,差不多都知道了,毕竟做了那么久。”
市川椿幽怨地抬起眼,一双玉石般的眼眸控诉地盯着他:“所以你是为了一口气追完连续剧才不肯停下吗?”
“这种事情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我才不会为了看别人的记忆去doi。”
——这话说的,难道他就会吗?
“你觉得我会在意?”两面宿傩不悦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他抱着她的腰坐了起来,让她面对面胯坐在自己的怀里。
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试图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弹出她的脑壳,接着他捏起了她的下巴,语气不善道:“听好了,包括抵挡诅咒也是,和那个无关,我上你只是因为我想上你。”
然而,对于此番狂放不羁的发言,市川椿致力于用生命抬杠:“但当时我亲上来你没反应,直到咒力传过来你才动……”
两面宿傩表情一冷:“因为抵挡了一部分诅咒,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
但那个时候的他还是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全凭本能尽情地对少女释放自己的欲望,直到更亲密地交换后,他才摆脱了那种状态。
市川椿恍然道:“原来如此。”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两面宿傩没好气地说。
但他的本意并没有让市川椿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奈何她却如同合格的Siri似的乖巧地给出了答案:“看到肉骨头就扑上去的巨型犬。”
“……啧。”两面宿傩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捏着她的脸颊两侧,他冷冷地审视她,“市川椿,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宽容了?”
“?”市川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吗?刚才洗澡的时候你就对我不是很宽容。”
“哦,原来你认为那是不宽容啊。”两面宿傩用讽刺的口吻缓缓道,“叫得那么好听,原来不是在享受吗?”
市川椿脸颊泛红,她拒绝回忆当时发生了什么:“这完全是两码事!”
两面宿傩似笑非笑道:“意思是你很喜欢被我不宽容地对待?”
市川椿:“……求求你别说话了!”
她怎么感觉她和宿傩的关系对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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